从一开始觉得他的喜是一困扰,然后慢慢地习惯他无时无刻的存在,到不自觉地被他引,似乎是一个到渠成的事。
他和她见过男同志都不一样,他纯粹烈,有时候直白得让她不知所措,可有时候又让她动得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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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十五的元宵节一过,周丽萍就迫不及待地去找了李秀满,“秀满,我之前拜托你的事怎么样了?”
“哎呀,真是巧了,我正准备去找你。”
“你跟我来。”她拉着她了屋。
周丽萍神期待地看着她,“有合适的吗?”
李秀满了,“我给你说啊,这个男同志真的是合适得不得了,我这几年就没遇到过这么优秀的小伙。”
周丽萍有些不相信,“秀满,你可别骗我啊!这儿女的婚姻大事可虎不得。”
“瞧你这话说的,我这人一向实在,一是一,二是二,可从没有像其他媒婆一样把人夸得天坠的。我说不错啊,那就是真的不错。”
“这小伙是哪里的人啊?家况怎么样?他本人有没有什么坏习惯?”周丽萍恨不得立就见到他人。
“你听我慢慢给你说。”李秀满拉着她在火炉旁边坐,“他啊,家就是县城里的,他爸是品厂的主任,他妈是国营饭店的收银员,他本人也在粮站工作。”
周丽萍听到这打起了退堂鼓,“这……他们家这么好能看中月月不?我就想找个一般的人家。可你找这个,我们两家实在相差太大了,以后月月要是在他家受欺负了,我上门找人说理都是理不直气不顺的。”
“丽萍,这你怕什么啊。我见过那个小伙,脾气好得很,月月嫁给他肯定不会受委屈的。”
周丽萍听她这么说后心里越发没有底了,“他多大了?他条件这么好应该多的是姑娘愿意嫁到他们家,这么好的事怎么得到月月?”
“他今年二十一岁,就是因为条件好所以他本人才一也不急。他家里人给他安排了好几次相看,可他光,一个都没看上。”
“我本来啊给月月找的是镇上的一人家,可突然被隔村的刘媒婆给截胡了。”说到这个,李秀满还有几分咬牙切齿:
“不过说来也是好笑,这个刘媒婆把人给截胡了,结果人家男方对那个女方一也不满意,她一分钱都没有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