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后大概是宽衣解带的声音……
那是鳞片的。
温禁的手掌在黑暗中摸索了片刻,随后一把将她的手心扣住,与她十指握。
“不睡觉吗?”宁枝从被里探脑袋,只一双睛,正拧起秀气的眉,悄悄看着他。
温禁闷闷地想。
气氛正好。
……她的尾一定很漂亮。
想到此,温禁中的墨更,心中莫名失落。
宁枝听到“海边”二字便心难耐,她当然想去海边了,比任何人都想。
明明都有黑圈了,明明因为过度熬夜会咳嗽,明明严重缺乏睡眠……
宁枝动了动,想和他说什么,却迟迟不知怎么开。
“次可以给我一片鳞片吗?”他闷声,“尾上的就可以了。”
说起鳞片,温禁的思绪突然被打开。他瞬间想起人鱼落里关于金鳞的习俗。
刚才在温泉池中,他看见宁枝在的影,心中便想到了许多。她本来就属于大海,不应该被困在池中。
宁枝蒙着,心绪有些混。
这一大片乌云将他的瞳也染上的郁,他……有不开心了。
“好。”温禁在她耳边允诺,“我陪你去。”
咬住了她的手腕!
宁宁把她的金鳞送给大师兄了吗。
温的池在他手心里淌,便会不断地提醒他刚才的——
“不了,你先睡。”他答到,里有几分笑意。
“注意。”说完宁枝便翻了个,不再去看他,只给他一个背影。
她皱着眉摸了摸自己的手腕,可随后,被角被掀开,一熟悉的气息重新包围她————
的理,只是每每想到这里,温禁的心便仿佛萦绕着一群挥之不去的乌云。
心中才燃起的些许希望,仿佛遇到了一盆迎面而来的凉。
不过,他握宁枝的掌心,迎着她的视线、隔着和她如此之近的距离、目光定地和她对视,而后突然低——
温禁钻她的被窝了。
温禁手中的狼毫停住了。
他的目光缓缓落在宁枝的手腕——
***
大概是他的笑意太蛊惑人心,宁枝的秀眉拧得更。
温泉泡得太久,她早已浑没劲,现在回来了便只想睡觉。可是抬一看,温禁居然又坐回了桌案前,像是要继续理公事。
泡了好久的温泉,夫妻二人总算回到了卧房中。
狼毫鼻尖的墨滴到了宣纸上,这一章算是写废了。
想。
他的眉拧得更了。
本来就不和的被窝,因为他的到来,而变得更冷了。
宁枝已经换上的净清的衣服,她回到殿便不由自主打了个哈欠,一把自己闷了的被里。
“嗯?”在这间隙,温禁发现了床有一封信。
她皱了皱眉,不打算他。但是一闭上,温禁那昏迷的模样就浮现在了她前。
金鳞片的作用不大,也不能增加彼此的法术和修为,但是它表达的,是一想要和对方白到老的真切寓意。
他还从没有碰过宁枝的鱼尾,五年以来,这还是第一次。
“怎,怎么了?”她轻声开,察觉到了温禁的状态不对劲。
听到宁枝在担心他,温禁便收敛心神,将自己糟的绪又收拾起来。随后,他抬看向许久,中似乎有些许委屈和落寞,但终是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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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去海边吗。”温禁轻声在她耳边问。
她抬看看他,见他的神不似作假,她才认真地。
在摘星阁里,他曾经安安静静地抵在她肩上睡觉。
在她们的落里,人鱼若是遇到了决心要和对方共度一生的伴侣,便会主动和对方换金鳞片。
……想到刚才温禁向她要鳞片的事,她心中莫名一动,而后鬼事神差地补了一句,“刚才在池中,不是还说很累,想和我一起早休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