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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吻温柔又克制,整个人的气息铺天盖地将她包围。
但是如今,宁枝心中真的弥漫上些许沉闷。像是有什么重压在她心尖,让她本不能再无动于衷。
宁枝微微一愣,更不知该如何应对他的举动。
宁枝的瞳孔微微放大,意识抓住了他的衣襟,可意识到自己脑海中的想法后,她又赶放开。
“是哪里不舒服?”他侧探查着她脸侧的温度,的温度让温禁眉心蹙,他的语气很轻,依旧很温柔,但是宁枝没有理他。
温禁的神再度沉了沉,而后他无声垂眸,像是放弃了追问去的念。他轻轻在她侧脸落一吻。他的动作轻柔又缓慢,如同他们大婚当日那样,给足了她退后的余地。
他冷淡又沉默,他整天神都冷冰冰的, 他可以独自在敛心殿呆五年, 也不肯纡尊降贵过来看她。
前的温禁,完全是两个人。
想到这里,她脑中的弦绷得的。
淡淡的月光,她的形单薄,一秀发垂在床垫上,还在微微发抖。
宁枝心中原本是看得很开的, 他对于自己和温禁的相模式, 一直以来都没有太大的异议。
为何还在微微发抖?
她一手拽着温禁的袖袍, 一手抓着床垫,那副迟疑又纠结的,尽数落尽了她上方人的底。
那日在车上,她就是被这灼得手足无措,慌不已。
他都纵火到这个程度了,她怎么可能睡得着!
温禁思忖了片刻,随后他的目光又再度落到了宁枝上。
“睡吧。”温禁突然侧过去,又重新在她侧躺,似乎打算今晚就到为止。
等等!
只是……现在不一样了。
与此同时,那熟悉的燥再度从手腕蔓延开来,心中的烦躁和另一莫名的绪再叫嚣。
宁枝可太熟悉这觉了。
只是回想往事,她在渝山五年之久,与温禁相敬如冰,可她从不觉得烦闷。
反正她也并非个洋溢的人,侣相这事,只要相安无事,她也没有任何其他想法。
她若是说了喜, 只怕到时候他恢复记忆了,今晚的事就会变成两人间的尴尬事。若她说不喜,那也别等以后了,今晚就足够尴尬。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夜沉静。
“宁宁!”温禁立刻起,他将手抚在宁枝的额上,一灼顿时传来,她的额好好。
哪怕他们五年来说过的话在一起的事不多,她也不觉得孤单和落寞。
若不是他失忆了, 宁枝才不会知,原来冷淡如温禁也是会这样对一个人好的。原来他若是心里有心上人,也是会这样去追求的。
宁枝的眉蹙,角抿。而今的温禁问她喜不喜,她真不知该如何应对。
她拧着眉,也侧过去,与他背对着睡。只是上的那灼迟迟不退,她实在是没有办法,只能在心中默念静心诀,拼命克制那些蠢蠢动的想法。
脑海中思绪万千,他的目光淡淡,不知在思索什么。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他这一问,像是一凝固时间的咒术,仿佛连同静谧的夜都一被冰封。
只不过是想到了宁枝刚才的反应,他觉得…宁宁好像并不是很想接受他。
这样想来, 宁枝便能在心中断定, 温禁对她原本就不甚在意。不然, 他怎么可能能耐着把她晾在诚心殿五年之久……
宁枝有一瞬都怀疑自己听错了。
……
没有比较就没有差距。
她顿时懊恼,为何要与他聊这个话题。
她顿时记起来!自己还在求偶期,这段时间她本就容易心绪不宁,本就经不住温禁这样的耐心挑.逗。
宁枝一次觉得心中有些许烦闷,不只是因为本能的心绪在作祟,亦或者是其他。
不容再多想,宁枝的骨顿时酥了。
睡……睡?
她的手拽着床单,原本张纠结的面庞上,慢慢浮现了一抹慌。
温禁自然是没有睡的。
往常他是抱着边的人便可立刻眠,而今,边的人正与他背对着睡,也不打算让他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