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难怪,我跟你们说啊,前两日,我偷听到白老和师父私在闲聊,他们俩估摸,咱们师兄,约莫是快要飞升了……”
“啊,飞升?真的假的?”
怀映雪面顿时有些难堪,朗华派的周愿师兄,虽得不少女弟青睐,却从来未青睐过别人,她原本不信,自己的容貌和修为,都是能排得上号的,结果却依旧没了周愿的。
本来能到嘴的,在谢迟迟这里,就没有睁睁地瞧着它飞跑的理。
“她在何?”
“噗嗤”这话引得几个女弟一同笑了来。
谢迟迟一拍大,决定要去同周愿说个清楚。
她同周愿,是有婚约在的。
有没有搞错,她还没来得及勾搭得上他啊。
谢迟迟听得挠了挠,周愿他……竟快要飞升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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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迟迟本来已经将此事忘了,可就在昨儿晚上收拾东西的时候,叫谢迟迟翻了当时双方父母许婚约时候换的件。
周愿那边给的是一枚成颇好的玉佩,不知何时被她搞得掉到梳妆台底了,蒙了好厚的一层灰,她当时差就当石扔了,还好失手掉到了地上。
“你昨日看到,怎么现在才说?”问这话的女,便是昨日给周愿送糕被婉拒的,黄派的师——怀映雪。
“确实没有,咱们首座师兄的脸上,是不是没生笑?”
谢迟迟是个贪小财的姑娘,玉佩掉到地上发的清脆声响,叫她锐地觉察到,这不是一块儿石掉地上应该有的声音。
今日是比试大典前的最后一天,故而诸门派的弟都趁着今日的空档来四逛逛。
她了好半天才那玉佩的纹路,玉佩正面刻着一个有些象的狗,反面刚好刻了一个“愿”字,谢迟迟觉得她拿着这块儿刻着他名字的玉佩去找他,他想赖也赖不掉。
“竟有此事?”在此闲聊的几位女,是黄派的几位女弟。
“你说你瞧见她送的东西周愿师兄收了?”
在地上勾搭他难度已经够大了,要是他再飞上枝……啊不是,飞升成仙,那真的比叫她登天还难……
这也便
“师父同白老的猜测,我估摸也八.九不离十了,他们俩还说,师兄参禅悟本事如此厉害,修为得如此之快,保不齐,是天界哪个凡来历劫的仙君呢……”
“哎,我跟你们说,昨儿我瞧见,有位姑娘给周愿师兄送东西,他收了……”
“千真万确,昨儿这姑娘挎着一个竹篮,同周愿师兄和门派里的另一位弟一同说了会儿话,然后那位姑娘便将胳膊上挎的篮递了过去,周愿师兄便接了,至于他们三个人说了什么,离得有些远,我也没听清楚……”
“看形,应当是茯苓派的末席弟——谢迟迟?”
如今,修仙的人虽不少,可飞升的却寥寥无几,且飞升那寥寥数人中,都是当了掌门数年之后才飞升的,若周愿能在这个年纪飞升,那真是如今飞升之中年纪最轻的一位。
岭之,门派这么久了,时不时有新来的女弟对他招百,可你们瞧见他青睐过谁吗,对谁笑过吗?”
谢迟迟不是个轻易莽撞的姑娘,她和旁的慕周愿的普通女弟不同,她和周愿之间,还有一层说远不远,说近也实在不近的关系。
师妹甲朝右边一指,几个人一同朝她指的方向看去,“那似乎是,茯苓派的衣裳?”
师妹甲挠挠,“昨儿回去太累了,我便给忘记了,突然提起是因为我方才瞧见那位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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