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2/2)

“除非是重伤，法力支持不了人了，才会幻化成原……”

这惶恐一直持续到了晚上睡。

他说：“谢迟迟，你摸了我的尾，就要对我负责。”

“啊，那个，我想问，想问……”

只雀不知谢迟迟怎么突然关心这么一个刻的问题，但还是如实说了，“我们这一族，是到成年的那一天，才能幻化成人形的。”

“嗯？”见她迟迟不肯开，他又疑问了一声。

谢迟迟的问题叫只雀想挠，可它的鸟爪够不着，只能生生忍着，“这个，这个，应该是，不介意的吧……”

谢迟迟嘟囔一声，“的不是地方吗？”

他似乎低低地笑了一声，蓦然垂了，鼻尖离她的畔若即若离的，谢迟迟瞧着他低垂的眉，直觉得一阵心惊。

梦中，一袭白衣的仙君亦步亦趋地走了过来，将她圈墙与怀抱之间，他的离她的耳朵咫尺之间，她甚至能听见他尾音的震颤。

谢迟迟被他这双十分平静的睛瞧着，一时之间，难以再将心中的事说来。

只雀一怔，“仙上那一族，跟我们不同，他们自生来，百天之后，便能幻化成人，此后便不会轻易变回原，除非，除非……”

“只雀，你现在什么觉？”

哦，是这样啊。

他的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谢迟迟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成一泥的时候，他忽然又笑了一声，谢迟迟甚至能瞧见他泛着寒光的牙齿，不待她多想，他张朝她的脖颈咬了来。

谢迟迟听见自己的声音响起，结结的，十分没有底气，“怎，怎么负责……”

谢迟迟叹了气，临到关，自己还是怂了。

那个鬼族竟然如此厉害？

这只狐狸族中的病，怎么这么多……

太可怕了，这也太可怕了。

翌日，谢迟迟再瞧见顾清让的时候，神都是飘着的，不是看这儿就是看那儿，怎么也没敢将视线落到这过分貌的狐狸仙君脸上。

谢迟迟呼了一气，只雀瞪大了睛，它直觉谢迟迟要说什么惊骇世俗的话来。

完了，她谢迟迟闯大祸了，仙君他不会找她，要她对他负责吧？

两个人心思各异地吃完了早膳，一句话都没说。

只雀听得眉一皱，就这？

专心想事的顾清让显然没觉察到谢迟迟心中的小九九。

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一般砸到了谢迟迟的上，怪不得他是那样的反应……

谢迟迟自动忽略了它这句话，“你为什么没有人形呢？”

“饿，想吃东西。”只雀如实。

“仙君，我……”用完了早膳，谢迟迟终于忍不住开了。

只雀夹在两人中间，想说些什么调节一气氛，奈何它实在不是一只能缓和气氛的鸟，张了几次嘴，最终还是放弃了。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只摸到一手薄汗。

“我想问仙君为何会在我上护咒……”

“那你知，仙君他，怎么对真这件事，似乎很看重？”

谢迟迟听得一怔，喃喃，“仙君他竟然伤得怎么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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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雀用嘴捋了捋翅膀的羽，“仙上他历劫失败，是会遭天反噬的，他上的伤一直都没好全，不可妄用术法。”

完了，她不仅看了，还摸到了，虽然没来得及受是什么觉，可她真真切切地摸到了一个边边……

顾清让停住动作，抬瞧她，神如常，“何事？”

她又伸手揪了揪只雀的尾。

只雀张了张嘴，终于吞吞吐吐，“这个，这个，仙上那一族还有个规矩，就是他们的真，成年之后，只有在亲密之人面前，才可以显……”

只雀，迷茫依旧。

竟然是这样。

“那你若是变成了人形，介意别人看你的真，并且抚摸它吗？”

雀的神，只雀的神略带迷茫。

“除非什么？”

离天亮还尚早，谢迟迟了汗，抱了小被再次迷迷糊糊地睡去了，十分不安的。

谢迟迟瞥见只雀似乎言又止，“你还有什么没告诉我？”

“啊！”谢迟迟低呼一声，吓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