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能是公爵自己的锅。
谁让她勾人永远喜欢用手臂勾脖子,勾完之后下意识压在胸前固定,随时方便自己施加另一条胳膊,来个标准的咽喉绞杀搏击术……
这个动作,在伊莎贝拉看来威胁远大于暧昧。
这个动作,在狄利斯看来却柔软远大于窒息。
……嗯,每个男人都会在某种时刻升起“即便窒息也是幸福的死亡”之类的想法。
都懂,都懂。
于是,伊莎贝拉继续忧愁地思考着约会的花样。
……既然夸下海口,就要想办法实现。约会应该不仅仅是吃晚饭吧?等会儿去甜品店给弟弟塞点奶昔打发几分钟,我就抓紧那几分钟的时间策划接下来的……
啊?和弟弟一起去甜品屋?
不不不,那当然不算约会,如果“看着这家伙喝草莓奶昔情不自禁微笑”也算约会的话,我早已完成了几百次成功的约会啊。
“小姐?您好……这位小姐?”
有人穿过雨幕向她打招呼?
伊莎贝拉停下脚步。
被强制贴紧对方,随时有受到咽喉绞杀搏击术袭击的狄利斯也只能顺着她停下脚步。
他想回头看清来人是谁——听声音似乎是个年轻男人——啊,可是回头就代表了脱离搏击术范围……想了想还是不回头了。
他又想抢先用嘴炮逼退这位可能是来问路的陌生人,让他别打搅自己的约会——啊,可是开口后伊莎贝拉一定会把他放开,从而脱离搏击术范围……想了想还是不开口了。
短短几秒的心理斗争后,下定决心的狄利斯依旧坚定地埋在某个部位,无耻地感受窒息的快乐。
汉纳当然不知道这个家伙脑子里在想什么。
出于礼貌,他并不打算和那位男士交谈——因为那位男士此时离女士太近了,自己把视线放过去一定会无礼地看到女士的曲线。
侍从官是个守旧古板的好男人,他并不打算直视一个订婚的小姐。
故此,即便面对伊莎贝拉说话,他依旧礼貌地低垂视线。
——也因为这个原因,他没有发现对方和自己前任主人惊人相似的外貌,也没让自己前任主人隔着大雨看清他的脸。
“您好,小姐。这是你借给我妹妹的雨衣吧?”
汉纳递过手上的雨衣,微微鞠躬:“她现在已经回家了,谢谢您对她的帮助。”
“唔……你是汉娜的哥哥?”
“是的。再次谢谢您的好心。”
公爵看着这个低着头的男人,心里微微略过一丝熟悉感。
但她很快就将其抛在脑后。
“不客气,这是我应该……啊,已经走了。”
大概是急着办什么事吧。
伊莎贝拉收回视线,看向手中——多了一件防雨外套。
半晌,她脑子灵光一闪,如果用这个来当作“约会”的一环,似乎很可行——“喂,弟弟。起来起来,把防雨外套穿上,到伞外面去。”
弟弟:!!!
无耻的家伙并不想起来。
但他到底没有无耻到赖在那里不动……不,也许无耻的程度是达到了,但他拗不过伊莎贝拉的手劲。
“咕咕,现在更换防雨外套也……”
“少啰嗦,头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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