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铐脱掉后却趴在我床上拆被套丝线也太超自然了!那种奇葩的情况是理应不会发生的!
她把枪口缓缓向下滑,由他的额头滑下他的鼻梁。
“你不会忘了,你是个将用来做什么的囚徒吧?”
伊莎贝拉冷酷地说,顺势一条腿压上了床沿。
“你最好给我乖乖听话,否则,我不保证……”
另外一条腿也压上了床沿,而那个懒散趴着的家伙好像终于有了点觉悟——他开始慢慢直起身向后退,似乎是被伊莎贝拉逐渐坐在床上的那股气势吓到了。
“……哼,看来你终于明白了,就算用奇怪的花样解决了手铐,也别想逃……”
枪口滑过他的喉结,并停在了衬衣纽扣的位置。
伊莎贝拉已经完全坐在了床边,并直接向前压去——“啊。”
狄利斯凝滞的视线忍无可忍从枪口转移到了伊莎贝拉的腿上:“上床要脱鞋的。不要直接穿着靴子爬过来,这位女士,真的很脏。”
“从刚才我就想说……公爵,您这条裤子也不是睡裤吧?上面还有点野兽的臭味……您是穿着这条裤子去骑马打猎了,然后不更换又直接往床上爬吗?”
伊莎贝拉:“……”
她深吸一口气,丢开□□,直接抓住对方的肩膀给了这货一个头槌——“我在准备强迫你!给我认真点,摆好态度!”
“痛痛痛……虽然很痛但是在床上一定要脱鞋子!”
伊莎贝拉气得发抖:“你以为我不敢一枪崩了你吗?!”
“这是卫生问题!这是原则问题!”遭到头槌攻击依旧嘴炮不停的家伙,“一个名门出身的公爵竟然上床不脱靴子——”“闭嘴!老娘现在就脱!”
——等到卡斯蒂利亚公爵从“为什么我要对这个囚徒气冲冲脱鞋子并用鞋子砸他”的事件中回过神来时,已经晚了。
指针,走到了八点整。
“……那么,我想您现在应该冷静下来了吧……”
狄利斯拿掉那只砸在自己脸上的皮靴,抽痛地揉着被头槌击中的脑门,“我诚实坦白地发誓,公爵您一定是误会了,我并不是想窃取您的宝藏……我们完全可以冷静地聊聊……关于诅咒,我也许可以从非限制级的方面向您提供帮助,如果您愿意告诉我……”
“啧。”
狄利斯僵住了。
面对他半坐在床沿,之前气冲冲脱掉了一只靴子的女人——她那条曲线优美的长腿,竟然爬上了赤红色的火焰。这些火焰烧灼着皮肤,火焰灼烧过的每个部位逐渐出现了丑陋的瘢痕。这些瘢痕像虫子一样扭动着,逐渐扩散、蔓延——白发的女人抬眼瞥了他一下,赤红色的眼睛和身上的火焰相得益彰。
接着,她面对狄利斯,冷漠地脱掉了身上的衣服。
“你说,要帮我解决诅咒?”
满目疮痍、布满瘢痕、还不断被火焰烧灼的可怕身体出现在他眼前——这不会和任何**联系在一起,只能让人联想到地狱里的灵魂或死于炮火的干尸——伊莎贝拉见狄利斯终于闭嘴,陷入安静,不由得哼笑一声。
“夜晚八点之后,早晨五点之前。”她慵懒地交叠双腿,抱起胳膊,似乎身上逐渐升腾的火焰只是个装饰品,“预言里说,只有和‘真爱对象’在这个时间点完成和谐运动……才能彻底解除诅咒。”
但连那些没谈过恋爱的小女仆都知道……这样恶心可怕的身体,怎么可能和男人顺利做下去呢。
“你说你要帮我想办法从非限制的方面讨论这个诅咒?那你倒是想想啊,口无遮拦的小毛贼……”
“手。”
本来往床角缩的男人坐正了,他突然说,“请把您的手递给我,公爵。我要进行观测实验。”
……哦,胆子倒是比前几个大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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