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伊莎贝拉想,也许他真的如他所说,并不渴望我的财宝,那他如果能顺利逃脱的话,我就顺势不去追捕了吧……
——结果发现这货还在图书馆和自己的女仆互竖中指。
10伊莎贝拉想把这货的中指撅断。
撅断算了。
真的。
11第四个共度的夜晚,发生了如对话:“你为什么总在和我的女仆竖中指啊?!你能不能其他有意义的事,你不是聪明的科学家吗?!”
“……?因为她一见我就对我竖中指啊?”
“那除了竖中指以外的事你就不会别的事了吗?!”
“公爵,我已经很忙了,我在给您编写破除诅咒的计划,在翻找您当时遭受诅咒的史料记载,还要给您那毫无舒适度可言的被拆除丝线……”
“我没有让你给我的被什么舒适度改造!你胆敢——”“如果不是您晚上睡不好,为什么您总要在这个时间跑来图书馆打扰我的工作?我是很忙的,您在我看书记录的时候坐在旁边哼哼唧唧让我无法集中注意力!”
“……我才没有哼哼唧唧!”
“好吧,抱歉,野熊是不会哼哼唧唧,野熊只会发‘呼噜呼噜’的声音。”
“——你过来,老娘今天就要撅断你的中指——艹,别跑——”12第六个共度的夜晚,伊莎贝拉没有说话,而是沉默地把搭桌上的枕垫。
这个枕垫是第二个夜晚后的早晨时汉娜递给她的,小女仆一边忙着和狄利斯继续互比中指,一边严肃叮嘱“主人,就算您宁愿趴在书桌上也要和这个家伙共度夜晚,也要枕在贵豪华的枕上,否则您的颈椎会受不了”。
……暂且不提贵豪华的枕和颈椎舒适度其实关系不大,也不提自己守在这货旁边只是提防他逃跑,更不提小女仆心中那的误会……
伊莎贝拉把脸往枕垫的埋了埋,并静静咬住了。
火焰在烧。
随着时间的逝,每一晚每一晚那烧灼的疼痛都在不断攀升。
这份诅咒看似宽容,没有什么“满十七岁不破解就死亡”的期限……事实上,谁能够在夜复一夜的可怕灼烧永永远远持来呢?
伊莎贝拉之前能。
但她明白,总有一天自己会彻底崩溃。
而今天晚上,似乎找不到什么能转移注意力的方法,也没有和旁边这个年轻小鬼瞎的中心话题……
“沙拉。”
旁边看书的男人,似乎把手中的纸页一次多翻了好几张。
……是找到,什么关键线索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