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允许你继续直勾勾地看着我,谁让你难得如此不加掩饰地欣赏我的美貌,过去全是口是心非地不愿意承认。rdquo
王怜花深谙相处之道,他在沙漠中得出一个道理,幸福恰似掌中沙,不能用力过猛握紧它,否则什么都留不住。不过,我有一个小小的疑问,你总该告诉我真名了。rdquo
你都猜对过一半。我名京墨,入药的那一味京墨。rdquo
楼京墨说罢伸手摸向王怜花的头发,对上他略带疑惑的眼神是一本正经地说到,多智近妖,狡诈如狐,让我找找你把狐狸耳朵藏在哪里了。可爱美貌的花狐狸,你别遮掩了,就主动显出毛绒绒的耳朵吧。rdquo
可爱,美貌,花狐狸。
王怜花只觉脑门上被贴了这三张符纸。那么他要不要主动显露真身给来收妖的女大夫看,如果看了是该对他负责吧?听说人一旦看了妖怪真身,那是会被生生世世缠着的。墨墨,你确定要看吗?rdquo
楼京墨闻言一下揉乱了王怜花的头发,随即眨了眨眼若无其事地转移话题,刚才说到哪里了。对了,西南竹林被大欢喜女菩萨占了。你查到了纪氏瓦寨,那么也肯定对如今在吊脚楼里住的人有所了解。大欢喜女菩萨究竟有何过人之处,可以称得上苗疆第一高手?一点红不会真被采花吧?rdquo
第66章 小混蛋,过河拆桥
柳州西南山林,云雾缭绕,易守难攻。
大欢喜女菩萨领着一众门下弟子占了昔日吊脚楼腹地,人们反应过来时已经难以对抗这群欢喜恶鬼。
以五毒童子的毒物为外围屏障,这就足以拦截大多意图攻入或逃离瓦寨之人。至于那些闯过毒阵的漏网之鱼,他们也难击破欢喜恶鬼的合围,对此烧势减退的中原一点红深有体会。
四月初八,佛诞之日。
窗外天光渐亮,中原一点红半点都没感觉到瓦寨有过浴佛节的气氛,反而听得从不同方位传来的男男女女呻吟喘息声,真是一日不停歇地在进行晨间运动。以女菩萨自称的肉魔肯定是其中之一,根本没有要过浴佛节的打算。
中原一点红被困瓦寨已经有大半个月,正是在折返追查五毒童子老巢时中毒昏迷被抓,这辈子估计都忘不了被抓时的感觉。
人被毒倒并不可怕,而在倒地后意识清晰身体僵硬之际感到一阵地动山摇,眼睁睁看着一坨肉山向他靠近。
肉山弯腰对他露齿一笑,那一脸横肉将五官都扭曲了,竟以肉掌开始抚摸起他的脸,说要日日给他鱼水之欢。那种恶心感瞬间远超了当年在石窟中第一次用剑伤人时,他看到鲜血从他人的身体里流出时的反胃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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