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她不是去财神庙。”贺山连连摆手,“那财神庙附近有一老井,传说是神仙留的,有灵气,只要在有月的夜晚往里投钱许愿,皆能灵验。当然这只是个市井传说罢了,平日里游到那里的人,也是玩笑似的往里扔几个小钱,许的愿灵没灵验便是后话了。那丫说主母连这个法都不放过,可见是真没有主意了。她还说本来那日是她陪着主母去的,谁知半路上她踩到顽石崴了脚,主母便让她在路边歇息,她自己往财神庙那边去了,这一去便是大半天,那丫等到大半夜也没见她回来,心惊吓怕她事,只好壮着胆去寻,幸好不多时她便自己走回来了,一言不发的,丫问她什么都不应答。回了家,她倒便睡,翌日跟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还是同往常一般伺候夫君。但老爷却是越发看她不顺了,说的话也越来越过分,一一个废人地喊她,家娘也是从那时变得痴痴呆呆,除了肚饿了要吃饭之外,竟连梳洗脸都不会了,成日里真的似个废人一般躺在床上。大概六七天前,老七终于扔了一纸休书,将家娘扫地门,第二天便接了一个女回来,火速拜堂成亲,至于原的生死,他是再不过问。还是那丫替主母在外租了一间小房安置来,然而她也不能久留,只能安几句,放些碎银,也算是尽了主仆的分了。”
“我妹自小便生得比旁人胖一些,加上家境不好,被人嘲笑是常有的事。好在她敦厚寡言,也从不与那些人争辩,倒也平平安安到了十五岁。朋友也是有的,她的小妹说什么,她就附和什么,她们让她穿难看的衣裳取乐,她也没有半个不字,我是生气的,问她为啥事事都要听她们的,为啥不为自己说一句话。她只说,怕没了朋友。”贺山中又是无奈又是难过,“这两年,她越发话少了,门总是低着,从不照镜,甚至连跟我说话都变得谨小慎微。在她十五岁生辰那天,我听到她在院里跟地上的蚂蚁说,要是我不这么胖就好了。”
桃夭想了想,问“她也去了财神庙”
明明是个活生生的姑娘,却了一对如假包换的猪蹄,真不是人手,是猪蹄
年老爷还带过一个外乡女回来说要纳其为妾,她心虽难受,却也没有半分怨言,只说老爷兴就好。谁知那外乡女还没正式门就病死了,老爷心有怨气,偏偏怪家娘八字不好,冲撞了,从此对她就更冷淡了。”贺山顿了顿,将声音压低了些,“再后来,老七终是动了休妻再娶的念,就看那一纸休书何时抛来了。家娘心苦成一堆黄莲,但她除了对夫君更照顾更逢迎之外,也没有别的法了。那丫说,主母夜夜落泪,唉声叹气,除了去庙里烧香祈愿之外,有一回还去了镇外的财神庙。”
“这么看来,家娘被扫地门后的这几天,不知去了哪里游,最后到了河边,大概被勾起了什么心思,打算一死了之。”桃夭耸耸肩,“看来她许的愿到底是没灵验呢。”
贺山皱眉“约摸三个月前,她说门去买东西,快天亮了才回来,我急得半死,问她去了哪里。这丫支支吾吾地说去了财神
第45章 应声3
“那老井哪里是神仙留的,我看是妖才对”贺山的神突然变得有些激动。
“若只是吞我银倒也罢了。”贺山的眉绞在了一起,言又止。
桃夭与柳公面面相觑,磨牙抱着,一脸目瞪呆。
“家宅姻缘怕是不该财神老爷吧。”柳公奇怪地问,“莫不是这位夫人已经病急投医了”
缩在床上的胖姑娘,拼命把被往上堆,神里都是戒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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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家的卧室,门窗闭,光线暗淡。
片刻之后,他突然看定桃夭“桃大夫,你们随我来。”
桃夭瞟了他一“怎的,看你那模样倒像是被那老井吞了好多银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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