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确实也用不上他,便也没持,只说:“那我回去煮海螺?”
桑兰兰把最后一片大叶盖上竹屋,拍了拍手从石上来:“我来煮,你去旁边休息一会。”
两人认识以来,桑最听得最多的话就是“不用”和“你去旁边休息一会”,这让他忍不住怀疑自己在桑兰兰心目中到底是个怎样弱不禁风的形象。
趁着桑兰兰煮海螺的工夫,桑最忍不住问了心底的疑问:“是不是在你心目中,我一秒就要原地去世了?”
桑兰兰用竹筷翻动海螺的动作一顿,眉心轻蹙的很快否决:“没有,你别说话。”
桑最闲闲的倚着后的石块,不依不饶的问:“那你怎么动不动就让我去旁边休息一?”
桑兰兰抬看了桑最一,慢吞吞的说:“我也不知,我就觉得你得特别让人有保护。”
桑最:“……到底是什么给了你这错觉?”
桑兰兰:“脸。”
桑最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桑兰兰继续补充:“你实在是了一张特别适合被金屋藏的脸。”
“……”
这天晚上的海螺味一般,因为桑兰兰海盐放多了。当然也有可能是吃了这么多天的海鲜,即便这些海鲜真的是世间少有的味,桑兰兰也有吃腻了。
这一刻看着的月亮,她无比怀念学校附近的茶和炸,甚至无比怀念炒青菜。
桑兰兰试探着问桑最:“你说如果我们明天砍竹个竹筏,然后海去碰碰运气会怎么样?”
桑最想了想,说:“大概今天撞上你的那条鲨鱼明天就可以饱餐一顿了……不对,应该说是饱餐一天。”
“……”
因为桑最这句话,桑兰兰默默的放弃了搭乘竹筏海的念。
不过她也真的是有难受。一方面是因为吃不到想吃的东西,另外一方面也是因为她的经期快到了。
她每次经期快到的时候都心浮气躁的,尤其是天气的时候,这觉就越发明显。好在真到了经期那几天,她肚倒不怎么疼,不然就不止是烦躁这么简单了,还得恐惧经期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