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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
江帆之前为了在桑云峰面前扮贤妻良母,有什么脾气都忍着。如今一来是跟桑兰兰撕破脸了,而来也仗着自己怀了,所以也懒得再忍。当即就收拾好自己,叫上家里的司机打车就去了桑云峰的公司。
她得好好好跟桑云峰说说,反正桑云峰不为刚才电话里的语气和态度跟她歉,她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有的。
桑云峰和江帆那边闹成什么样桑兰兰都不关心,反正她去她爸那告了江欣然,就暂时把这事给抛到脑后去了。说到底桑兰兰其实就是个好孩,不来那打架斗殴违法纪的事。
但桑兰兰能忍,桑最可忍不了。
桑最的事原则向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斩草除。当然了,如今在桑兰兰和班主任的谆谆嘱咐之,打打杀杀的事肯定是不能了,但给江欣然一小教训还是可以的。
于是这天晚上江欣然睡着睡着觉,突然觉到自己的房间正在滴滴答答的往滴。她一开始以为是房间里的空调,因为偶尔空调温度开得太低了,也会现这况。
但这个声明显有密集,而且太吵了。吵得人本没法睡觉。
于是她忍无可忍的睁开了睛,啪的一摁亮了床的台灯。
骤然亮起来的光线让她意识的闭了闭,等再次睁开,她整个人都吓疯了。
因为一只大的章鱼正顺着她的窗往她房间里爬。章鱼啊,活的,而且大。那又又的手在空中挥舞着,有一条还不小心挥到了江欣然的脸上。
那又粘腻又的,让江欣然发发麻。她想喊,可是嗓本发不任何声音;想跑,得连从床上站起来都费劲。
最后只好一脸惊恐的挪着往后躲。
章鱼爬呀爬呀,终于从窗外面爬到了窗里面。
看清全貌,江欣然更惊恐了。她这辈没见过这么大的章鱼,这特么的都成了吧?
她疑心自己是在梦,所以想也没想就扯过被蒙住了自己的,一边发抖一边在心里碎碎念“是梦,是梦,这一定是在梦”。
不知是不是她的心理暗示起了作用,总之那滴滴答答的声突然消失了,房间里也安静得有些过分。江欣然一开始也不敢去,所以撑了好久,直到彻底憋不去了,才小心翼翼的掀开了一丝被角,准备透透气。结果被脚刚一掀开,就觉有一条手从外面了来,而且好巧不巧的,了她嘴里。
江欣然呕了两声,试图把那只活的章鱼脚从自己嘴里来,可那只章鱼好似有生命一样,一个劲的往里钻。
最后江欣然被噎得白一翻,活生生的死过去。
章鱼迅速把从江欣然嘴里来,然后又把被掀开,欣赏了一小会江欣然的惨状,然后才喜喜的扭着原路返回。
一落地,章鱼就迅速变回了人形。桑最在面接应她,一看到章鱼来,桑最立刻问:“怎么样,没闹人命吧?”
章鱼:“害,章,一个俩。怎么可能人命,就吓唬吓唬她。”
桑最:“那就行。对了,这事千万别说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