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遂顺势抱着青徽的,只觉她轻柔地在自己脸上拂过,上甜甜的,有妈妈的味。
从来没有见过母亲的白遂有些懵懂,却顺从本心抱了青徽。
不知什么时候从枕上挪到屏风上趴着的筷龙睛都要红了:气死他了,满鼻全是该死的白虎上的臭味,他要气得原地爆炸。
白遂年幼,闻不到筷龙上气味,只是抱着青徽撒。
也不知这个白白糯糯的团昨日回家受了什么委屈,现在只会擂到青徽怀里,像个糖一样怎么都甩不开。
青徽摸了摸他上两个小揪揪,任由他撒。
还是个孩,撒不是很正常吗?
当然,等后来青徽知这个的团,其实是白虎一族少族的时候,惊得都要掉了。
这是后话。
等过了好一会儿,白遂抬,略有些红的眶里,大睛眨着,看着青徽,没一会儿又移开,看着屏风,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声音像是糖化开一样:“,我想继续听昨天那个故事。”
“好。”
青徽挲着白遂的,声音和缓,仿佛有着镇定人心的力量。
白遂一肚委屈,也在青徽的絮语散去,兴致攀着她的手臂,听她继续从昨日的“孙悟空炼成火金睛”再继续说。
这边层叠的白虎一族族殿里,就不是这般如风宁静了。
一个昂藏的冷峻男,站在院里,像是一杆利刃,随时能够劈开世间黑暗。
他神冷肃,眉目间蕴藏着的不耐,还有几分倦意,微微低看着跪了一地的人,声音如冰:“白遂又去哪里了?”
他便是白遂的父亲,如今的白虎一族族主白恺,格冷淡锐利,雷霆一怒便满是腥风血雨。
“西方白虎上应觜宿,英英素质,肃肃清音,威摄禽兽,啸动山林,来立吾左。”便是他的赫赫威名。
芝兰努力稳着声线:“禀族主,少族主用完午膳,说他要小憩一会儿,便守在殿外,哪里知他竟失踪了。”
她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明明之前自家少族主还是乖巧孩,怎么突然就改变属成了熊孩了。
白恺皱着眉,沉声:“你们看少主不利,自去领罚吧。”
他在院踱步,眉锁,却固执地不愿意寻着自己儿上的气息去找他。
他要等白遂自己回来乖乖认错。
白遂可不知自己的父亲在想些什么呢。
他趴在青徽的上,贪婪地蹭着她上的温,好像能把那些说不的委屈给一一抚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