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要这么看我?
他还没反应过来,也不止他,就连青徽和绢翕也都没意识到的时候,渊止一扑了过去,虽然瘦弱,但是像孤狼一样的狠劲直接把毫无防备的叶安掼倒在了地上。
白遂站在叶安边像是在看一场梦一样看着刚刚的一幕,第一次觉得自己的睛怕是不太行。
他忍不住了睛,又把叶安扶了起来,有些生气地瞪着渊止:“你怎么这么坏?还随便打人!”
“那又怎么样?”渊止抬起,一副傲慢样。
装得倒是心里毫不心虚的样,只不过还是太小,见识少,连虚张声势都学不会,整个人就像是放在田野里驱走鸟雀的稻草人一样。
其实就是个稻草的,第一次第二次鸟雀见到就被吓跑,第三第四次就开始肆无忌惮了。
“我没事。”叶安摇摇,向神关切的母亲示意,又微微抬起看着渊止,声音竟然有些赞赏,“你的力度不错,手法也很稳,想不想以后跟我混?”
渊止不可置信地看过去,难不应该是辱骂,再加上一拳打过来吗?
这又是什么走向?
不止渊止,就连其他三人都觉得神呆滞了。
叶安倒是振振有词:“我看你刚刚扑过来撂倒我时真的很脆利落,不拖泥带,可见是个习武的料啊。”
“而且我以后是要当将军的,收心腹就要从现在开始。怎么样?要跟着大哥我混吗?”
青徽愕然地僵地转看绢翕,底的愧疚简直就要来给她看了。
可是自己是真的没有想把这鬼灵机怪的小家伙教育成这样啊!
才多大就已经想着收小弟了。
她要怎么让绢翕相信,她真的没这么教过叶安!
绢翕小声凑过来说:“不怪你,我家儿从小就是这样。”又拍了拍青徽的手以示安。
她自己说实话也有些忍俊不禁。
这小兔崽。
白遂却是另外一副样。
他控诉埋怨地瞪着叶安看,就是不说话。
等叶安意识到自己被灼灼盯住很久,就像是猎人看着自己的猎一样的神吓得他浑一纵,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安哥,那我呢!”
团圆鼓鼓的脸上满室控诉,灵灵的大睛看过来就让人心生怜,接着不禁反思起自己是不是委屈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