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受益者,还是渊止。
说起来青徽的偏心护短也不输其他人。
只是绢翕疑惑:“你怎么知我会一手脚功夫?”毕竟自己后来拘束本就真的就只是个看书棋再雅不过的女。
“安说的。”青徽说,“你这个儿真的特别好忽悠,话随便一,一一个准。”
绢翕忍俊,想起自家越发活泼开朗的儿,心里游戏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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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您让渊止来和我们一起吗?”青徽一来,就被白遂抱住了大,孩纯真地抬看她,满是渴望。
“我和渊止说几句话好不好?”青徽低摸了摸白遂的,又示意渊止过来。
也不知这短短十几分钟,他们两个就忽悠得渊止同意了这件事,就等着青徽的。
青徽觉得要是自己敢摇,自家这两只养不熟的崽崽,一秒就要抱着自己又哭又嚎,果然投新伙伴的怀抱,就忘了她这只大可了。
渊止迟疑地跟着青徽走了去。
不等站定,他就开:“对不起,如果您因为我偷东西的事不想收我的话,白遂那边我去说,就说我自己不愿意了。”
孩懂事得让人心疼,青徽看着他,他的衣服有些旧,弓着背手指在前面使劲搅着衣服,说话时满满的,还忍不住抬看青徽的脸,像是只要她一刻生气,自己就再也不说话了一样。
“我什么时候说不愿意收你了,”青徽纳闷,“而且你不是说是我们抢了你这只山老虎占地为王的地方吗?怎么,小孔雀不占地,肯就这么让去啦?”
她的取笑不恶意,却也让渊止有一些难受,还有想打死刚刚随便的自己的冲动。
“可是,我偷了东西,应该收到惩罚,是我当时鬼迷心窍的不对。”渊止手指搓,脸上泛起红意,很是羞愧的样。
“可是你也和我歉了啊,刚刚白遂不是说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吗?刚刚安和白遂都愿意原谅你了。”
“我刚刚就想着,你只要和我一个歉,我就原谅你。”
迎着小家伙不可置信的神,青徽的笑容在他看来像是比太还要璀璨还要耀:“渊止,迎你来我们幼儿园里的第三只崽崽。”
“我都是大孩了,”渊止脸上迅速染起羞红的赧意,耳垂也滴血一般红,光洒为他耳边的绒镀上了一层温柔的金边。
“可是你还没有安呢,”青徽声音和温柔,“你放心,以后你就在这里好好待着,不要再自己一个大孩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