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指忍不住在他的脸上左右,摁一个坑又被弹起来填满,倒是颇为乐此不疲。
“你玩够了吗?”被捂住脸的龙霸天动弹不得,只能任由青徽在他脸上胡作非为,直到青徽终于放松对他的摧残,才闷闷,声音愤懑,只可惜因为青徽着他的两边脸颊,话说的都模糊不清,颇有几分可。
之后,便就是他急匆匆跑过来敲青徽的门的事了。
“你!!!”龙霸天要气炸,差没给青徽表演一个当场火。
要是青徽第一次看见,她可能会被这盛世颜给迷倒,然后醉倒人膝,他说什么自己都肯愿意。
但是,看惯了他的模样,也见识多了他的那些“恶劣”行径,青徽压不惯他,一把把他从床上抄起,一屈膝手稍微用劲,就把他从床上扔了去。
脸上的还是弹弹的,摸上去腻温,像极了羊脂玉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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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青徽想的前半句话是真的。
但是他就只能困在那片血里,和之前一样,本走不来,只能看着前的场景再一次在梦里展示来,他却无能为力。
他明明已经很时间不那个让他窒息的梦境了,只是今晚不知为什么,刚刚闭上睛,闯脑海的就是那么一大片血迹。
龙霸天,“嗯”了一声,稍微翻了个,一抱住了青徽的腰,声音绵绵的,像是棉糖被化了一样黏黏糊糊的,“我又了一个熟悉的噩梦,真的没有新意,我都了一样的梦这么多年来,它竟然都不知换个路。”
说到这个,她一掌糊到了快要近她的龙霸天的大脸,这个距离可以透过自己指指的间隙,看到他那么那么的睫,像是蝴蝶的羽翼。
他看到一个画面,就清晰地记得一秒会现什么。
他懵懂地眨着睛,大大的睛里满是疑惑,晶一般净澄澈。
青徽盘坐在床边,一脸蔑视地看他:“要不然呢?我还没说你为什么大半夜跑过来发神经呢?”
这么一闹,刚刚青徽的那阵气愤终于散了去,这才慢悠悠问他:“你怎么了?为什么今晚这么不对劲?”
“还好玩的。”青徽,肯定。
他一气极了,一个翻爬起来,张牙舞爪到青徽边,像只凶猛的大萌兽:“你竟然敢把我扔来!”
久久没听到他的声音,青徽忍不住转过看同样盘坐在她旁边的龙霸天:“你怎么不说话?哑了?”
被扔到在地上的龙霸天一脸懵地着睛,又因为自己/上传来的冰冷觉而彻底清醒。
边说话,边看着青徽,慢悠悠眨着睛,看起来格外
接着他熟悉而惧怕的一幕幕,又在他脑海里,像是丝毫不疲惫一样循环播放着。
“所以你还真的是噩梦了?”青徽诧异地看他,惊讶于自己的乌鸦嘴竟然真的说了。
相这么多天,青徽也算勉勉了解这家伙的格,除了调捣还贪吃,其余时间很好养,只要有个地方睡觉就行了,而且平日里也不见得他对睡觉地方有多挑剔啊。
所以大概刚刚了个噩梦,来找自己撒来了?
直到他摸到自己枕的绢,手指尖碰到的熟悉,让他一从噩梦惊醒过来。
“没有,”龙霸天一倒在床上,看着淡青的床帐,神呆滞,“就是想起我刚刚的噩梦了。”
天不怕地不怕的龙霸天,其实说到底还是个怕噩梦的那个筷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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