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青徽的面前,垂着手是了一副乖巧样。
“你原来还会乖啊,只可惜我告诉你,晚了。”青徽气得一颤一颤的,“你不是会鬼脸啊,你就继续啊。”
龙霸天明白自己好像真的把青徽给惹火了,无奈扶额,又看着抱着青徽的手臂和他大瞪小的白遂,心不甘不愿地扯一个笑:“那个什么,对不起啊,我刚刚不应该甩尾吓你的。”
白遂是只乖巧的崽崽,就算刚刚被吓极了,但是听到他的歉,却还是扯羞涩的笑:“没关系,是我刚刚不应该去抓你的尾的。”
“那你还想玩吗?”龙霸天一副诱哄的样,声音低低地,像是在画大饼一样。
只是单纯极了的白遂想到刚刚自己摸到的尾的手,手温清凉,抱起来溜溜冰凉凉的舒服极了。
他,还是好像摸一摸啊。
于是,在青徽的注视,白遂羞涩地了,里满是跃跃试。
这不就可以了吗?龙霸天心里得意极了,又把自己使劲表扬了一遍,从青徽手上拽那只雪白的小团抱在怀里,形一跃在树上轻轻一,就登上了刚刚那树。
白遂被他放在一边逸上去的树枝丫上,自己摇一变又成了龙形,摇着尾给白遂看。
白遂里发着光,自己踩着凹凸不平的树走到龙霸天尾跟前,爪一扑,却是在半空顿了一。
他回看着龙霸天,脸上被细密的盖着看不见表,倒是里满是询问。龙霸天无奈地扶额,了一气,又打了个哈欠:“玩吧,我这次保证动都不动。”
得到他额保证,白遂一笑了起来,睛就快眯成一条了一抱住了他的尾,又又,玩得不亦乐乎。
等这么玩够了,他又觉得不太痛快,抱着他尾尖尖在怀里,着声音撒:“哥哥,你能不能和刚刚一样,把尾放去啊?”
怎么要求还这么多啊?
龙霸天心里忍不住吐槽,真想回他一句:“你就梦吧。“
只可惜他突然想到刚刚满是怒气的青徽,眉间里满是怒火,还有对他的嫌弃,他忍不住用尖抵住上颚,脸上表满是不耐,心到底还是屈服了。
他忍辱负重,负薪请罪,行了吧。
“好吧好吧,你站边上,我放去给你玩。”最后他还只是憋了这么一句话。
白遂倒是开心极了,抬着撒:“哥哥最好了。”
还哥哥呢,自己可能比他老还大。
龙霸天里满是不耐烦,也不和这只蠢了吧唧的白虎多说话,只垂着尾在半空轻轻摇。
白遂也不说话了,神灼灼看着龙霸天的尾,开心地顺着他的尾爬去,抱着他的尾尖左右摇晃起来,颇是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