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摸一摸头,还想揉一揉狐狸尾巴。
怀瑜听到“乖”这个字,一瞬间整个人呆滞了,这是在说他吗?
不对,他怎么可以用乖巧来形容,炸毛的狐狸再一次跳脚:“你才乖呢!”
难道说乖巧成了贬义词?
看着怀瑜气炸了的样子,叶长安摸了摸脑袋一脸懵。
怀瑜气鼓鼓走了,边走边气,同时心里又不知道混杂着些什么感受。
好像,这个傻大个是第一个夸他的人吧。
他遇到的所有人,都说他不是个好孩子,不够听话,还尽惹事,仗着父母在青丘有点权势调皮捣蛋。
却从来没有人说过,他其实挺乖的。
*
其实说出那句话之后,叶长安也是一惊。
渊止目送着怀瑜走了,自己悠悠闲闲走过来,拍了拍叶长安的肩膀:“怎么,你把他给气走了?”
“没有,”叶长安闷闷道,“我是那种人吗?”
渊止揶揄:“打人的都能是你了,把他惹生气又算些什么啊。”
“我真的没有。”叶长安幽幽道,“我就是夸了他一句,他挺乖的。然后他就跑了。”
渊止忍不住笑:“你的想法变得有点多啊。”
“不是你当时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吗。这么几天下来,我觉得怀瑜还挺、就很乖不调皮啊。”
叶长安想着这几天当怀瑜跟屁虫的日子,是真的这么觉得,和渊止在那里解释道。
渊止若有所思:“其实这几天,怀瑜好像太闷了些,是不是因为他还没习惯啊?”
“肯定会不习惯吧,”叶长安撇撇嘴,“他又和我不一样。”
他们二人不禁想到那日怀瑜父母对他依依惜别的模样,对视一眼,又情不自禁嗤笑一声。
叶长安:“别看我,小爷不稀罕那个爹。”
渊止:“你比我好,我都不知道我父亲是谁,只不过管他呢,他不要我我也不想要他。”
二人一齐表示了一下对自己爹爹的鄙视,又把话题扯了回去。
他们两个在白遂面前都是个大孩子了,平时话自然就会更多一些,而且叶长安大大咧咧,渊止心思细腻,二人性格刚好互补,关系很是不错。
叶长安又被渊止当时的话点醒,跟在怀瑜身边才渐渐发现其实他并不太像传闻里说的那样顽皮,越发觉得渊止说的正确。
他听着渊止继续说道:“怀瑜是不是新到一个地方不适应啊?”
“肯定有吧,我见他都不怎么说话。”叶长安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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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徽听着面前两个孩子的叽叽喳喳,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可是心里却是也敲起了鼓。
她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她俯下身摸了摸叶长安的头,又夸赞渊止:“你们做得对,是很棒的哥哥。”
“而且,我好像也做错了,和长安一样的错误我也犯了。”
青徽是个敢于承认错误的人,这也同时给几个孩子做了表率,因此当时叶长安接受起自己的错误时,也因为想到青徽而并不见得有自尊被摔下去的尴尬与恼火。
所以当他听到青徽的道歉时,挺着胸脯拍了拍青徽的腿,道:“老师,没事,你和我一样去和怀瑜道个歉就好了。”
“好。”青徽点头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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