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知识太多了,又一个不喜坐着读书,一个年龄还小跟朵小芽一样,可偏偏又跟当时的叶安一样特别看重大红,青徽被他们缠得没办法,只好每天给这两个家伙补课。
怀瑜是那机灵但是懒得听课的人,非要现在后悔了才肯低,但是青徽讲一遍,他肯定就记牢了。
百结听课时候就有些吃力,青徽每次都得顾及她稍微放慢度。
怀瑜心想:要不是因为这是妹妹,他就不愿意这么磨磨唧唧听课。
好不容易上完了一章,今天的补课结束了,他就跟放笼的鸭一样往外跑。
百结乖乖坐在教室里写字,看起来静极了。
青徽也坐在里面陪她一起,耳朵侧起听外面隐隐约约的玩闹声。
在一大片的笑声争吵里,她好像听到了叶安的声音。
真是稀奇。
那家伙不是一看兵书就要疯了吗?不到晚上不到绢翕叫他,他都不肯离开后面的书房的。
想到这里,青徽站起来想去看一看,刚走到门,就被人撞了个满怀,怀里的小家伙还颤抖着,青徽一摸他的后颈,满是冷汗,哒哒的,沾着他的后脑勺上的发,都黏哒哒没有了往日的神采飞扬。
青徽当时就知事不太对。
她又拎着叶安的衣服把他往后拖了拖,这小家伙颈上的青瘀痕全都落了她的底。
青徽大吃一惊,手指摸了上去,又急急问:“安,这是谁的?刚刚是谁欺负了你?”
叶安刚刚在书房里傻了一样,好像各绪都被掏空了,可是被龙霸天甩了来之后,那些混在在一起的绪又从他的天灵盖里了去。
他吓得瑟瑟发抖,只知往外跑,想要抱住一个可以依靠的人,他横冲直撞,看也不看围过来的白遂怀瑜,从他们的包围圈里闯来,直到抱住了青徽,才觉得好像自己安全了。
青徽一一抚摸着他的。
叶安抖动的幅度慢慢地缓了来。
绢翕也急匆匆赶了过来,看着儿脖颈上的狰狞痕迹,泪一从眶里溢了来,红通通的,她一把抱住了叶安,却发现自己抖得比他还要剧烈。
母二人好不容易平静来。
绢翕随意了脸上的泪,看着叶安,急切地问:“安,是谁伤得你?”
叶安一把用衣袖掉脸上的泪痕,努力把声音里的噎声给压去,竭力冷静来,:“是从若老师,她是族的人。”
这句话一,绢翕和青徽大瞪小,两人都像顿住了一样站在那里,一时不知说些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