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那疤痕就渐渐浅得消失了。”
“如此甚好。”阿桂心里终于宽心,半弯起角笑着。
晏芷怡也觉得稀奇,瞪圆说:“阿桂你还有这样的好东西?圣人也太小同哥哥了吧!那玉霜膏听说可是御赐之。”
阿桂闻言一笑,却不好说这玉霜膏到底是谁送她的,只好糊着应付过去,角余光瞥向四周,正好看到熟悉的几个人。
是姜芊她们一伙,沈青右还有邴丹一左一右扶着姜芊,在不远的几张藤椅上坐。
看那姜芊小腹微隆,又见沈青右和邴丹还有左右的丫鬟都宝贝似的张着姜芊,便知发生了什么。
晏芷怡将手里的栗糕咬了个小小的月牙形状,漫不经心地解释:“阿桂也看到了?姜芊有喜了,瞧她张得,比里的娘娘怀了孩还要金贵呢。”
“嘘,芷怡你小声些,这是在里,千万莫要胡说。”姜淑鹞小心翼翼地看了周围,生怕有人听到晏芷怡这话,拿去文章。
她遥遥看了姜芊一,轻声:“我听说她是胎像不稳,所以需要小心些。”
晏芷怡撇撇嘴,眉梢一扬,“既是这样,她就甭来里了呗。不过她是京城里最这场合的,只怕肯定舍不得不来。”
说罢,晏芷怡和姜淑鹞都看了看阿桂,她们都知阿桂和左晔的那段往事,怕她看到姜芊有了后,脑里会多了些胡思想。
幸好看到她神清明,似乎并未多想,也就都松了一气,又说起些日常的话来。
没过一会儿,阿桂后忽然传来一影,听得她微微蹙起眉尖。
“阿桂?你还记得我们娘俩儿么?”
阿桂回过,看到一张团着笑容的和蔼笑脸,因为那笑容太盛,殷勤太盛,所以那角都挤了一些细微的褶。
这位夫人,有些熟。
阿桂看向她后,那清秀明亭亭玉立的少女,心中顿时明了。
这不是苏安城城主的夫人和她的女儿么?
苏夫人和苏妍此时都望着阿桂,见她认了她俩,心中不免都舒了一气。
不过苏妍到底年轻些,所以她的笑容多了几分复杂,难以遮掩。
阿桂和方喻同刚逃难来苏安城时,在她们府上寄宿一晚,还一块吃了一顿晚饭。
那时,她只当阿桂是落难的乞丐,并未拿正瞧她。
因知她与阿桂一个是天上白云,一个是地污泥,所以压就没有将她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