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沅一边说着
“姑娘醒了?婢这便去备,让姑娘洗漱。”萍朝她行礼。
萍回过来,那张脸上的神变得有些犹疑不定,仿佛是不确定自己究竟该不该回答她。
“他从来不会没有把握的事,但这一回,他也没有把握,是吗?”
“李叔,您有办法帮我解除这个限制吗?”楚沅想用手去抓那金丝,指腹却生生地穿过,仿佛那从来都是她碰不到的,虚幻的光。
“您要是实在没办法,我也不指望您了,反正金灵山我是一定要去的,哪怕断只手我也去。”
大约也是因此,魏昭灵才会让他留来,看着楚沅。
无选择。
适逢李绥真掀了帘走来,萍便意识地松了一气,朝他行了礼,又再看了楚沅一,便去备了。
“李叔!”
“李叔,您真的放心让他自己去吗?”楚沅认真地问他,“究竟是他给你的命令重要,还是他的命更重要?”
李绥真意识地抬,便见楚沅已经将魏昭灵常放在枕边的那柄宝剑,剑刃瞬间近她被金丝锁住的手腕。
天渐渐大亮,乾元殿中寂寂无声,楚沅也不知自己睡了有多久,她睁开,刚想用手去拨开挡在前的浅发,可才伸手,她就发现自己手腕上的凤镯里金丝蔓延来被缠在了床上。
“楚姑娘你这是什么?!”李绥真瞪大睛,忙伸手去攥住她着剑柄的那只手。
李绥真了夜阑王那么多年的臣,又怎么会不清楚魏昭灵的脾气秉,所以此刻他迎上楚沅的目光,一时又不知自己该说些什么。
“萍姑姑!魏昭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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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丝时隐时现好似光,却真真实实地锁着她,将她困在了这床榻的方寸之地。
“楚姑娘,为吾王之臣,王命大过天,我是绝不敢违抗的。”李绥真并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垂睛,没再看她。
“他灭八族的时候,不是在翠玉岛,还是过九曲峰,他都带着我去了,这么的一段时间,他哪次把我撇过?”
他到底是无法反驳。
可此刻听着楚沅的这番话,他心中便难免有些动摇,他还在犹豫着,却听床上的“噌”的一声剑刃鞘。
楚沅在看到金丝的第一就已经有了不好的预,而此刻李绥真的话便让她彻底确定了她的猜测。
一瞬,她听到急促的脚步声渐渐近了,但那人掀开帘探来,楚沅才看清她是萍。
李绥真虽然为人随和恣意,但王的旨意在他中便是最为重要的事,他这么多年来从未违背过魏昭灵的旨意。
所以,他才会利用龙凤镯之间的牵引联系,将她困在这乾元殿里,为的就是不想让她跟他一起去金灵山。
李绥真只是沉默,也没有反驳。
“楚姑娘,何必问?”
楚沅眉间已经添了些焦急之,“他旧疾都还没好,现在又亲自去金灵山,那里到底有些什么,我们都不清楚,要是他遇上危险了怎么办?”
见她说完便要转,楚沅立即开叫住她。
“他去金灵山了?”
李绥真站在床沿边,伸手指了指那将她锁在床榻上的金丝,“你见了这个,又有什么是你猜不到的?”
边已经没有另外一个人,楚沅猛地坐起来,她不由冲着外面大声喊:“魏昭灵!”
或是见李绥真还是不说话,楚沅隔了一会儿,又:“李叔,你知的,他以前并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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