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错不在妳(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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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经挣扎，原婉然选择要死也个明白鬼，着问：“那茶有古怪？”话音未了，便觉韩一握住自己的力重了些，似是安抚，耳里听得他说：

她再谈不上冰雪聪明，好歹不痴笨，疑念悄然漫上心，似雪球越越大，挟带的森森寒意扫过她心。

她见鬼一样抓着韩一的手往后缩。

“不是，是嫂嫂。”没多久她记起，“事前一天午，她来瞧我，带了帖药茶，说对妇人好。”嫂原话意思是“这是送茶，利于生养”，但她不好对丈夫和赵野提起这等攸关房事的话语，便轻描淡写。

韩一大抵斟酌当势，决定与其让她满肚疑惑胡思想，不如早些撕掳开了的好，便：

“你当真相信我没错？”会不会丈夫其实是心非，只是不忍心打落狗，暂且敷衍她。

原婉然不解韩一何以有此一问，但他既问了，便全神贯注思索回答。

“喝了，嫂嫂好意送来，亲自沏的茶，你又想要孩……”原婉然自觉把药茶的功效说溜嘴，困窘打住话，却因这个停顿，有了余裕，醒觉一事：自尽那日，赵野曾经就茶的事质问她；方才她半梦半醒，韩一两兄弟的话也在茶上打转。

“不必我信，”韩一握她的手，定回视，“事实如此。”声音低沉，但字字铿锵。

原婉然听说，略微回想，的确她墙时，背心到有力拉扯。可是——

原婉然冒一个念，不觉松开韩一。

原婉然再不疑心他诚意，然而这么一来，对于丈夫既相信她、又不发落赵野的置更加丈二金刚摸不着脑。

上臂。“你碰伤，太激动对病不利。放宽心将养，有什么事，往后再说。”

韩一扭和赵野换神，赵野垂眸，用脚就近勾了把凳坐，双臂抱若有所思，旋即嘴角微扬。这一笑明明如盛绽，却叫人无端想起野狼呲牙儿。

“我不稀罕。”赵野明知她是义兄妻仍然加以轻薄，这人她不能原谅。随即又觉着不对：韩一既然说她无错，为什么没追究赵野诱嫂，任他在家里晃悠；刚刚提及赵野拉人一事，也是他有功在的气？

韩一回再问她，“你喝了？”

不过她尝着那送茶，除了沏得十分苦，滋味同寻常茶并无两样。

“阿婉，你受伤那天，厅里的茶是你备的吗？”

“阿野不会害你。”韩一却说：“幸亏他及时拉住你，否则不只碰破。”

原婉然揩拭泪，角余光却见韩一背后一抹影，极清俊的相，波慵懒勾人，不笑时亦似有。

“阿婉，你娘家告诉过你，这椿亲事是你嫁我们兄弟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