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锦拉开锈迹斑斑的防盗铁门,屋内果然漆黑一片。
刚才的热闹仿佛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内心的空寂。她原地驻足一会儿,才慢悠悠得脱鞋进屋。
五、六十平米的二居室空间小,两侧摆放了许多杂物,玄关处紧窄得仅容一人通过。
门口正对着的就是周锦的卧室。准确的说,那是她和周嘉皓共同的卧室。因为房间不够,他们依旧住着上下铺。
书桌很窄,只能坐下一个人,平常周嘉皓会坐在这里打电脑游戏,周锦都是在被窝拿着小台灯学习。今天他不在,她终于可以享用一次书桌了。
时钟指到十二点叁十分,到了新的一天。
周锦打个哈欠,喝了口热水,就迅速投入到书海中了。
*
钟家的餐饮娱乐业生意多,每天晚上最热闹的时候,也是钟砚齐最忙的时候。
从派出所出来就直接去了酒吧,助手李靖正在门口等他。
“七哥。”
“嗯。”钟砚齐点头:“今晚怎么样?”
“一切正常。”李靖凑到他旁边低声说:“宋老板带着朋友来了,还提起了你,说想见一下。”
钟砚齐略一沉吟,摆摆手:“别让他知道,等会我直接去休息室睡觉。”
说罢,他皱着眉按了按太阳穴,表情困倦,脸色发白,显然已经没有精力再应付。
李靖用指纹解锁了私人通道的门,担忧的问他:“要不要把医生叫来?”
钟砚齐没有作声。
李靖看过去,发现他正扭头盯着远处的两个男人。
应该说那是两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叁楼有一部分是VIP包厢区域,一般人不会来这上面。时间已经很晚,酒精的发酵让人幻成了兽,此刻正啃作一团,身影胶在一起。
李靖有些忐忑:“七哥,这好像是酒吧的两个打手。我现在去解决。”
沉默几秒,钟砚齐收回目光,低声回:“嗯。”
他神色不明,左手指尖不住地磋磨着,仿佛沾染了什么。李靖不敢多看,目送着钟砚齐指纹解锁,然后缓步进了休息室。
门“砰”地一声关上,带来一阵风。
一进屋钟砚齐就仰头靠在门板上。从刚才在医院就隐约不适,后来太阳穴处开始钝痛,好像有人正用石块一下下凿着。
他眼底有红血丝,有汗从额头顺着脸颊滑落。
然而下身却硬了。
刚才在门外,其中一个男人按着女人的头压在墙上,另一人对着她的乳房和屁股上下其手。
那一瞬间,钟砚齐想到今晚左手握住的绵乳。
那里白嫩,轻轻一碰,乳头便会颤巍巍的立起来,像娇羞的花,等待采摘。
血液蹭了一后颈,仿佛鲜红泼在一片白雪上,触目惊心。如果用手握上那一截脖颈,她会脆弱的颤抖,也会昂头,无助的张开口。
这时应该用另一只手堵住她的嘴巴,让她支吾着喊不出声。只能流下苦痛的眼泪,从嗓子里发出求救的呻吟,以此来讨好身后的野兽。
但野兽不会心软,他只会把娇小的躯体按在墙边,用野蛮的力量压制,让她翘起屁股,等待最后的堕落。
钟砚齐的欲望从下身烧到大脑,和头痛交融,灼得人难受。
他倒了一杯凉水,跌跌撞撞地走到床边,从床头柜里翻出药盒。
抠了两下才抠出药,手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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