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行?!
夜阑珊垂眸轻笑,手指轻轻勾描在少年的耳际、项间,池焰只觉这般,像极了羽轻轻碰在肌肤,轻柔微。
池焰抬手轻轻抓住了夜阑珊修俊逸的手指,力不重地了,然后,他牵着夜阑珊的手指,轻轻抵在自己嘴,小狗崽一样用乎乎的小了一,然后,又咬了一
夜阑珊却似是看了池焰的困意,轻笑着了少年的耳垂,温柔哄:“乖,困了就睡,别撑。”
夜阑珊将成了一滩的池焰从浴室抱,轻轻放在大床上,纤俊手指在少年已得蓬松的发丝间轻轻了两,极低极轻地开问:“累了吗。”
偏偏池焰又极乖,曲终时控诉归控诉,在演奏过程中,却从来都由着他尽兴,给予最大的合,任是什么风格的曲谱,都欣然受之。
夜阑珊轻轻了一池焰的微粉的脸颊,莞尔低声应:“好,怪我。”
“哥……”池焰撑不住,微微缩了肩,躲闪了一,然后,他试探着问了句话。
夜阑珊垂眸望着闭着双张兮兮的池焰,低低轻笑了一声。
太不对劲了!
实在是……可人疼得。
“嗯……”
两人如今正是“新婚燕尔”的阶段,本该如胶似漆才对,这次跟上次之间,可都隔了一个多星期了,这简直是分居或冷战的节奏啊……
不过,话说回来,他也的确不无辜,因为,这架钢琴的手实在太好,总有那么一时半刻,他沉迷其中,想要尝试更多不同风格的曲谱,一不小心,就会有些忘我,难以自持。
池焰被得有,无意识地轻哼了一声,然后,才乖乖答话:“嗯……说、说准了。”
如此想着,池焰撑着一丝清明的意识,努力睁开,让自己不至于睡过去。
若实在消受不来,就咬,用一双了的睛望向屋一角,十指抓住一什么东西,分散注意力,总之,就是不会拒绝。
更何况,哪里有中途罢工的理?
夜阑珊无奈失笑,他发誓,他真的已经十分克制收敛了,奈何他家的这架钢琴,实在是金贵得很,他每次都小心翼翼,万般谨慎,却还是每次都被控诉。
一篇钢琴曲,此刻不过是才弹奏了一个序章,演奏家还意犹未尽呢……
“没有,哥……不是那个意思。”
池焰觉得自己没有一气力,轻飘飘的像是一片羽,他犹豫了一瞬,气若游丝般轻轻地答话。
正事还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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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一儿都不困。”池焰张开一双剔透且黑白分明的大睛,望向距离自己极近的夜阑珊,笑得极甜,“真的,没、没骗你……”
池焰上一句话没得到回应,不甘心地又说了一句,他抬起了满是泡沫的双手,不敢抓,生怕再次脏了夜阑珊的衣服,只得双手腾空,远远躲着。
“是么。”夜阑珊的指指尖轻轻抵在池焰颌,拇指指腹轻轻摸了少年俊俏的鼻尖,再沿着人中线一路向,挲过人的上和,最后,了池焰尖翘的,低声问,“说准了?”
*
池焰心里一惊,瞬间就睁大了。
避免一不小心就碰到了夜阑珊。
大致意思是问夜阑珊,接来再弹钢琴时,能不能把节奏再放缓些,毕竟,这架新钢琴与演奏家尚于磨合期,还经不起太大起大落的剧烈乐章。
……
然后,他伸手打开了龙,洒带着意的瞬间直落而……
“没……哥、我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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