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漠也是这么想的,凤师父,我的这些听说,正确吗?”
九仪慢吞吞品着酒,比起她的醉意却清醒得多。
“没这么简单,她这已被毒素侵四肢百骸,因此嗓才再难说话,要么有个极厉害的医修为她治疗,要么她须得筑基,这得许多年。”
“听不懂……”
九仪唔了一声:“就是要很久很久的意思。”
“那我可以把阿漠给你吗?”
“那是另外的价格……”
凤九仪轻轻一笑,“你不起的价格。”
两人东拉西扯半天,周月又饮叁杯,竟还未倒,她的酒量比九仪预想中的好。
“凤师父,你说你是被男人骗了,那男人可真不是东西。”
“是呀是呀。”九仪囫囵,她这时候才想起来自己编了个男人来,现还不知这男人从哪里找来,暂且先骂着了。
“爹爹老是说要将我嫁去,可是听你的故事让我好害怕,我会不会也被男人骗啊?”
九仪屈指敲敲她的小脑袋,饶有兴致:“叫你那忠心的阿漠陪你嫁过去呀,有她盯着,想必你也吃不得亏。”
说着,她看了院门跟过来的瘦小影,菱一张,字字诛心:“就是怕她舍不得你嫁呢。”
“怎么会呢,阿漠有喜的人,我知……”
周月的语气里难掩失落。
“女人最终是要嫁给男人的,无论女人之间有多么的故事,有多么不舍,我会嫁给爹爹选的夫婿,阿漠也会嫁给她的夫婿……”
“女人和女人之间,终究不能一路陪伴。”
凤九仪倒酒的动作一滞,接着似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继续动作,清澈的酒从玉壶中倾泻而,在月光的照耀泛着丽的粼光。“虽然我觉得不是这样……”
“但某程度上又好像是这样的。”
她脸上浮起某笑容,似是讥讽:“因为我们在一本男女的书本里。”
“……嗯?”
周月反应迟钝地接话,她几乎已经无法用脑思考了。
院门一直静静候着的那个影见状疾步走来,动作娴熟地扶着周月起,不用说什么,周月已合地站起来。她临走前回和九仪对视一,九仪合地友好一笑,那大大的睛里有些黯然,未过两秒又转过去,带着周月离开。
月光两个女孩的影被拉,似是贴得极近,她两人迈过拱门时,阿漠不经意地一侧脸,好像嘴轻轻贴了一周月的脸颊,随即便自然地挪开,好似这蜻蜓的一只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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