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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谢奉玨在旁不停规劝，他这会儿已经派人去恪王府提人了。

“儿臣错了，儿臣真的知错了，”谢朝泠一句不敢辩驳，“这事确实是因儿臣而起，儿臣愚笨，没想到事最后会这样严重的后果，可通敌之事，儿臣当真是冤枉的，儿臣就算有一千一万个胆，也绝不敢通敌叛国，父皇明鉴！”

谢朝泠看完便跪了地，镇定解释：“不是儿臣的，儿臣不认识更没见过那些西戎人，李桓自去兵当差后因对儿臣有怨言，已久不与儿臣来往，儿臣更不会叫他这样的事，而且这事对儿臣全无好，儿臣为大梁皇太，有何理由通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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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朝泠垂了，低声音：“当日李桓被人囚禁被割了耳朵和手指脚趾，并非是山贼所为，是儿臣想手东山营之事故意编来的，好让东山营有借兵剿匪，趁机铲除异己，这事儿臣过不敢再欺瞒父皇。”

，方才私派了人来让婢给殿您带话，说现无论事是谁的，都只能推给恪王，他已经将恪王的世告诉了陛，陛命了侍院私去查了，在查清楚真相之前，陛会找由禁足恪王，定王爷还提醒殿您，别再掺和恪王的事，您必须自保。”

廖直闻言也赶提醒谢朝泠：“殿，您就听定王爷的吧，如今也只能这样了，去了陛面前，您就着定王爷说的，将事都推给恪王吧，您的命才是最重要的。”

“你——！”乾明帝气极，“你怎能如此肆意妄为？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大的？你这些时可还记得你自己的份？你里还有没有朕这个皇帝？”

“你不敢？！你当初那些事的时候怎就敢？！”

谢朝泠来，先规规矩矩请了安，乾明帝看到他，勉压怒意将心思拉回，依旧是没好气，那几份供词扔过去，让他自己看。

“李桓他……其实是被恪王抓走了，恪王因与他有私怨，这样的事是为愤，儿臣为了一己私，想要借题发挥，摁着李桓不让他伸冤，他因而恨上了儿臣。”

谢朝泠闭了闭，淡声音：“走吧。”

他神从容、不慌不，看那几份供词的表也像在看什么十分荒唐的东西，并不似装来的。乾明帝捺着气怒，问他：“那你说李桓又为何要这事？为何要污蔑你？他因何事对你有怨言？”

御书房中，乾明帝神一时一个样分外沉，朝政大事甚至皇太可能通敌叛国之事虽让他气怒，但都不会像现在这样，听闻自己养了十几年的儿或许是野，这样的奇耻大辱已经不只是叫他难堪，更让他一次有了大开杀戒的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