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左侧额上有一大块狰狞伤疤,像是烧伤,满脸络腮胡看不清本来样貌,但那双睛分外凌厉,莫名给谢朝泠一十分熟悉之,分明他是第一次见到这个西戎人。
谢朝渊握住他一只手。
“在后车上,等到了郦都,本王自会将人来。”谢朝渊淡。
车门阖上,谢朝泠问:“方才那人,谁?”
如此反而没什么意思,谢朝泠只看了一便不再兴趣。
傍晚时分,到达西戎郦都。
他们的车直接了西戎皇。
对方也已经注意到这车中还有另一个人,目光在谢朝泠脸上转了一圈,问谢朝渊:“敢问小王,大王想知梁朝储君何在?”
谢朝泠将倒嘴里的咽,他该说什么?这人运气果真好,到了西戎也是小王,而且看那西戎王这般看重他,他或许未必没有跟其他那些王一争的机会,呵。
谢朝泠没接腔,慢慢将杯中喝完,继续闭目养神。
在对方站直抬看过来时,谢朝泠心忽然猛地一。
“这里繁华闹虽不及大梁京城,倒也不差。”谢朝泠中肯评价。
谢朝渊笑了一笑。
这人生得大英,但并不似一般西戎大将那样虎背熊腰,气质与他后那些西戎兵有些不大一样,不一样在哪里,他一时却也说不清楚。
车时他又看到了那个叫特布木的西戎将军,那人不苟言笑,对着谢朝渊并无过多奉承,不过也是,既是西戎王的亲信,自然不用奉承谢朝渊这个逃命来投靠的所谓小王。
对方未再过多纠缠这个,再说了两句话回去前重新上,为谢朝渊带路开。
这地方也修建得颇为巍峨富丽,这几十年西戎人学大梁,不但行了帝制,就连这座才建成不久的新皇都看得大梁殿的影,与外的那些民居很不一样。
城后谢朝泠推开半边车窗朝外看,这里是西戎最大的都城,房屋、路、桥梁的制式都与大梁风格迥异,但另有一番韵味。人熙熙攘攘,到是歌舞笑声,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穿衣打扮也与大梁人大不一样,无论男女多衣着鲜艳,描眉画目、傅粉施朱,且互不避嫌,民风十分开放。
难怪他持要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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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朝渊抬手抚了抚谢朝泠的脸:“哥哥,我之前说过了,我并非贪慕权势,可我和你在一起若不争这些,在哪里都没有活路。”
隐姓埋名归隐山林吗?不可能的,在大梁不可能,到了西戎一样不可能,总会有人想要他死。
“西戎王边的亲信,”谢朝渊递给他喝,“我那位亲父,半月前已经坐上了西戎王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