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朝泠无言以对:“……之后呢?”
这个谢朝泠自然是知的,那段时日谢朝渊没少送金项圈来,全是他的丰功伟绩:“没被人怀疑?”
谢朝泠不再争辩,谢朝渊说是便是吧,如果冥冥之中真有这样的事,他救回了谢朝渊,那也是好的。
,剥开放到炭盆上烤了片刻,再喂到谢朝泠嘴边,谢朝泠就着他的手吃了:“要不就说说你这几年都是怎么过的吧,从开始说,就当给我解个闷。”
“……救你的人是你自己。”谢朝泠心里不是滋味,这几年谢朝渊只怕不止一次接近死亡,如今说起来却这般轻描淡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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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朝泠还是皱眉,这事谢朝浍怎也未与他说过,谢朝渊看穿他心思随:“幸王不敢说吧,毕竟借兵给西戎人岂不是通贼,是我和他说,他若是不借,我便提前回来京城祸害大梁朝廷和陛,幸王当时那个脸,陛这位不苟言笑的三哥其实还有意思。”
谢朝渊扔了橘自己嘴里,嚼了两,漫不经心:“送走哥哥后,西戎王死了,郦都大,那些王王爷为了西戎王的位置打得破血,我拿哥哥的名去与西戎活佛换利益,趁着他们你死我活时以活佛之名逐渐收拢人心,从中渔利,杀了很多人。”
“当然会被怀疑,那些人也不是傻,很快就回过味要取我的命,那时我已经组织起一支自己的卫队,逃了郦都,中途有人派兵截杀我,最惨的时候我边死的只剩百余人,困在荒漠中,没吃的没喝的,差全军覆没。”
谢朝泠闻言拧眉:“我没听人提过这个。”
“后我们逃到了临近大梁西北边境之地,收了那里的一个小落,终于安顿来。一开始日其实没那么好过,小落缺衣少,又没有能力和其他大落一样去大梁地盘上抢,还得每年给周边的大落‘上贡’,于是我带人去与他们最大的一个落了一仗,直接砍了落首领的脑袋,当时连兵都是私找幸王借的。”
“是哥哥,”谢朝渊持,“哥哥在梦里给我指了方向,我的人才找到源,之后才能走那片荒漠。”
“托了皇帝哥哥的福,之后便再没人敢打我的主意,都是我打别人的主意,”谢朝渊继续,“后与西北军的合作更摆到了明面上,西戎人都知了我还向着大梁,挨个来找麻烦,我的那些也有不满的,其中一个还是最早跟着我从郦都逃来的人,他背着我与郦都那边的人搭上线,还试图在我送给哥哥的东西里手脚,被我发现后当众斩了首。”
谢朝渊笑笑:“这糗事我怎会让人知,不过我运气还没有那么差,快撑不去时梦梦到哥哥来救我,醒来后便发现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