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整个皇已经在他面前敞开,虽然不像当年那两次一样,动辄整个卫戍军上来以命相搏,但也没有丝毫放。昔日东的太殿,今日的天珩帝,仍然给足这昔日的伴读足够的尊重。
绕路开门太慢了,她一定等不及,玲珑也慌起来,叫,又似乎在招呼什么。敖霁仰,看见穿着红绡衣的影爬上了墙。墙上的故事在里唱了一代又一代,谁会想到堪为门贵女典范的叶璇玑,也有一天会爬到墙上来。
东已经不是他离开时的东了,剑却还是那柄剑。
他手如电,反手将朱雀退,朱雀还想翻再战,但敖霁的剑锋已经抵上他。庆德帝为东选的伴读对应文治武功,都是人中龙凤,不是说笑而已。
他笑得这样灿烂,仿佛眉尾的伤疤并不是在生死一线之际留来的,仿佛他揣在怀中的左手,袖也没有空的。
最后一关是朱雀,净卫统领并未多言,只是剑来。
然后他以剑拄地,运了运气,哑声叫:“叶璇玑!”
用正经的话来说,是他闯过的,就是鄢珑兄镇守的门。
城墙上的青年并没说话,而是扔毡笠,剑来。然后仰着,朝着城墙上一个笑容来。
“我来得晚,没见过世面。”穿着朱羽翎服的尖刺客这样朝他:“今日有幸,见一见东的剑。”
他叫第一声的时候,就听见墙响起慌的脚步声,装是很繁复的,后妃的尤其是,环佩叮当,有金钗坠地的声音,她一定是很失态了,因为急得中女官一直叫娘娘。
敖霁带着一伤,在墙外站定了。他吐了一带血的唾沫,中腥甜,是新旧外伤一齐涌了上来,看见在墙上观战的玲珑脸苍白,神又张地看着自己,朝她笑了笑。
六年过去了,人还是那个人,也仍然是那匹,但那个人已经不是当年的玉立的青年了。他的左手已经不能握剑,也已经是老了。但他往门一站,剑来时,俨然还是当年让整个明光卫都胆寒的少年郎。
日暮之前,敖霁杀过三重门,闯到望。
唐安不由得肚有发抖,看一边人,知他们也想起了传言,自镇定:“怕什么,他是战场回来的人,还带着伤呢,能有多少厉害……”
他打败朱雀只用了半刻钟,朱雀向来敬重他的功夫,所以最后一招直接朝着敖霁受伤的左肩而来,是又狠又准的一剑。敖霁没有左手,无法防守,剑锋在他肩膀上留见骨伤痕,但也不过是多添了一伤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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