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页(2/2)

谌文脸都冻白了，声音也有发抖，但声音仍然是一贯的不卑不亢，带着正气：“我知当日一言错得离谱，所以向洛先生赔罪。”

沐凤驹一听就知是极冤枉的事，中的伴读们找郦永请教被一副对联挡住的事，他后来也听说了。多半是那些伴读说起郦永的故事，说洛衡是教坊司的优伶，谌文心平和，不过是听了信以为真而已，最多附和了一句，这就被记上了一笔。

郦解元的名声满天，中伴读都知，据说当初洛衡和郦永住在东，伴读们都来请教过，奉若神明。但唯独一个人走了别的路，就是谌文。

但谌文这家伙就这样老实，一也不辩解，在这挨雨淋。沐凤驹看得生气，忍不住：“他这不是悔过了吗？而且今天是洛先生传信去，他才来拜师的，他向来最有礼，自从见识过先生的文章后，年节都会过来请安，先生要是不想收他，为什么要让他来挨雨淋呢？”

沐凤驹忍不住了，轻声问谌文：“你当初说错了一句什么，我看看还有没有转圜的余地。”

他是知全程的，洛衡从小叶相回京后就辞了东，仍然居住在街之中。所有的从龙之臣，独他没有封赏，仍然他的教坊司罪人，言君玉几次提起，圣上只是笑着混过去了，想必是还不到时候。

偏偏郦玉耳朵尖，顿时就听了去，抢先答：“那时节我跟我师父住在里梨院，他和人来看对联，说起我爹，别人说是优伶，他也跟着说是了。”

据说是他问郦解元借书，结果借去的书里夹杂了一篇文章，正是洛衡所写，沐凤驹也没见过那篇文章，只知直追《谏逐客书》，是能治国安天的好议论，洛衡的襟手段都在里面得以现，只是没有署名。谌文向来稳重，细细查访，才知是被人称为优伶的洛衡所写，他是君风度，不惧世俗光，从此认他为比郦永还厉害的大家，敬佩。

“谌才，我师父问你呢。”郦玉趴在树上，手里还抛着个果玩：“你这一声不响站在这，是歉啊，还是拜师呢？”

沐凤驹不清楚往日故事，只知谌文向来彬彬有礼，鲜有失言的时候。倒是洛衡，说是学的家，但古怪直追传言中那些隐士，恐怕谌文只是寻常一句话就得罪了他，据说自己师父当年也没少吃苦。

他从来又刁钻又古怪，只有在言君玉面前还好一，沐凤驹当初跟着郦永上课还好，京后没少受他的捉。都说云岚狠，其实郦玉比她还坏十分，谌文这样淋雨，他一不觉得怜悯，还要在这告状。沐凤驹看着他，也是敢怒不敢言。

一切。

郦玉了树，过了一会儿又回来了，笑嘻嘻：“我师父说了，他不过是优伶之辈，谌公却是状元之才，这句歉不敢承受。”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