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羡慕,未来会有机会的。”可可停了脚步,一副过来人的表拍了拍法国小将的肩膀,“你还年轻,替补快乐,打架的事有法国队的大哥哥们冲在前面呢。”
“我不会永远坐在替补席上。”小格认真脸,“而且我也不需要被保护。”
“那你是没见过尔挨打的时候。”她抬手戳了戳他的腹肌,里胡哨的衬衫与清秀帅气的小哥哥有一奇妙的反差萌,“在场上扮演的角越来越重要,被针对的次数也会越来越多。”她摇摇,“你太瘦了,我都能撞飞你。”
“那来撞飞我呀。”小格一脸不服,“还是你只会说大话…”
"Woohoo!"可可猛地蹿了一步,在格一惊的神中顺势刮了一他的鼻,“拿到咯,你又不是我的对手,法国人。”她嘻嘻哈哈的,青蛙梗张就来,“咕呱。”
“针对法国球员的歧视?”他捉住了她调戏他的手,“另一个红牌行为,可可·怀特,你对所有人都这样,还是只对我这样?”
“我认为是不同国家间的刻板印象。”可可抖了两,没甩开,“好吧,我玩梗过度,还拿走了你的鼻,我错了,现在我要怎么样才能得到我的手。”
“那就把我的鼻还给我吧。”薄荷糖的睫扇了扇。
“这就还…”碧绿的猫眯起,“…如果你不先把手还给我,我怎么把鼻还给你?”
“你要自己想了,ut…”他低,“不能只有你给我取外号,是不是?”
“红牌行为,哈?”可可踮起了脚,蜻蜓地吻了他的鼻一,略略带过了,幸好她和他差得不太多,否则场景一定十分稽。
格列兹曼:(°ー°〃)!?
他震惊地后退了好几步,脸红得不像话,小媳妇儿一样地捂住鼻,“你在什么?”
“我以为你要我吻你…不是吧,能不能法兰西一,你让我觉像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可可懵地解释。
“刻板印象!”他控诉地望着她,“我以为你会用另一只手我的鼻——这就是个小玩笑,不是吗?”
“额…你不觉得很酷吗,我们是在教堂里。”觉自己离女氓越来越近的可可双手举到耳边作投降状,“当着上帝的面,你应该不会打我吧?”
格列兹曼:我不净了
古人云,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你是住在修院里没过女朋友吗?”
“我有女朋友。”格列兹曼还是有怕她,“她文静极了。”
“谁没有呢…呸,看不起谁呢。”可可仙女无语,“我不文静吗?”
“你文静吗?”
这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好吧,我不文静,如果你愿意,赛后可以来找我,我请你喝个蔬菜昔什么的,据说苦瓜芹菜和黄瓜加香草打在一起,味好极了。”
“能申请换个味吗?”想象了一把可可中蔬菜昔的味,格列兹曼的眉拧成一个‘囧’。
“比如?”她思熟虑一番,“据说运动员会用上好的生加榨,补充能量,你有兴趣吗?”
“我觉得你对我们运动员有误解。”格的惊恐中夹杂着困惑,“你的据说都是听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