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大太太:
『那里还能再去,那边老王妃不是都说了几次,着要成亲呢,至多过了这个年,咱们这边再推脱,也着实说不过去了』
老太太叹气:
『是啊,横竖嫁到那边府里,也离得不远,纵不能常回来,也有个照应,依着我的意思,过了年三丫才十四,敢在明年秋成礼才好,如今还有好几样大件没得,到了明年秋倒更从容些』
二太太目光一闪,却没说话,心里不免有几分不满,可抬见大太太一句话都不说,也只能闭不言。
说了会儿话,见老太太有些乏,才告辞去。一了东正院,二太太就破天荒的拽住大太太到一边,低声:
『嫂,论说这话不该我说,可纵是嫂大方,这也要有个度不是,老太太偏疼三丫,也无可厚非,左右是亲孙女。可如今我瞧着这意思,倒是恨不得把谢府搬空了,给三丫置办陪送,我倒也没什么,将来说不得嫂就要吃亏了,再说宝树可是正经的房孙,老太太也该留好东西不是,没得都便宜给了别家去』
说着四瞧瞧又:
『我可听说了,老太太手里攥着的那几十生钱的铺买卖,已经挑来十最好的,单放了起来,指不定就是给了三丫当压箱的己,这可不有过了吗,不过嫁个孙女罢了,当初咱们家姑太太门,也没这样啊。』
大太太倒也不打断她,待等二太太说完了,大太太才淡淡的:
『论公,如今咱们府里可是弟妹着家,论私,弟妹又是老太太嫡亲的侄女,这些话弟妹亲自去说,岂不比我更合适,再说,这些都是老太太的自己个攒的己,老太太乐意都给了三丫,难不成咱们当儿媳妇的还能拦着,说到哪里,也没这个理不是』
二太太被她一噎,倒是一时不知该怎么说去,大太太笑笑,寻了个托词走了,二太太恨的不行,心说不就是瞧着三丫那边是个枝儿,不敢得罪吗,能沾上什么光,我还就不信了。
想到此,气哼哼的走了,还没自己院,就听见儿那边院里一阵吵闹声,遂忙过去瞧,只见二媳妇在院里,拽着宝松前些日新纳的妾氏,兜连扇带打的,嘴里还一边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