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人早早清去,屋里才能gān净』
方碧清诺诺的应着,心里也想,可着实不敢,秦思义那里死力护着,她若碰,指定没好果吃,可婆婆说的也对,金牡丹不发落了,终究是块心病,须当琢磨个主意来,一气儿治了她才好。
这边方碧青了决心,先不提,再说谢桥,这些日和秦思明竟是里调油一样,比刚成亲的那一个月里,还更好上几分,仿似片刻都离不开的。
秦思明每日早起,必是要磨蹭半天才走,晚间更是早早便回了府,和谢桥腻在房里,屋里屋外的丫婆都私底偷笑。
谢桥虽嘴上总排揎他,心里却也喜。这日赶上例行的休沐,该当歇着,秦思明更是得了意,夜里可真是死力的折腾了一宿,早上两人自是起的晚了些,偏他今儿无事,就在谢桥边前后左右忙乎,转的谢桥,伸手抢过他手里一早新摘来的芍药,递给后她梳发的枝,白了他一:
『若实在闲的无事,去那边看会儿书岂不更好,在我这里蘑菇什么,看丫们笑话你』
枝扫了二爷一样,抿嘴笑了笑,秦思明索xing一坐在谢桥对面的杌凳上,伸手在谢桥的首饰盒里翻了翻,挑拣一支填八宝的钿簪,端详她片刻,比了比,给她别在上笑:
『一大早的看什么书,不如瞧桥妹妹梳的更好『
谢桥拧不过他,便不理会他,秦思明坐在她边瞧了半响,忽:
『皇上给谦和南丰国小公主赐婚了,定了九月里完婚,如今正忙着修建公主府呢,那南丰国太穆通和镇南王在京城耽搁的日可了』
巧兰一脚迈来,偏听见这句,一时不知心里是喜是悲。
寒清走了,赶上那边老太太那时上不怎么好,谢桥便让巧兰先守着老太太些日,直到谢桥前几日病了,巧兰才被老太太遣了回来,谢桥也便不再瞒着她,一总和她说了。
自打知了穆通的底细,巧兰便心灰意懒了,平日里话都少了许多,谢桥在一边瞧着也叹,巧月前儿还偷偷私底说:
『巧兰这丫的心可糊涂了,竟想着那攀不上的枝作甚,没得自寻了烦恼去』
谢桥当时一指就戳到她额上:
『就你心实,当初我怎么劝你来着,你倒是非乐意嫁给我哥哥,不是说他不好,只是他虽好,打心里说,着实不上你的』
巧月当时说的什么:
『姑娘莫要说这些,自打老太太把我给了姑娘,我就打算了,这辈都不离开姑娘边的,别的人再好,八抬大轿凤冠霞帔,我也不稀罕,要我说嫁个那样的,也不见得就真好,前不就有一个活生生的例,咱们家二姑娘,当初林姑爷可是什么光景,如今腾达了,您再瞧。便是嫁个那样的,那里有我如今的自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