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你自该知。」
见他神不甚好,我连忙改。「不是,噯,我老实告诉你,我以前曾经看过……一本戏折,里面……嗯……很行这样玩的……嗨呀,你不是有事问我?既然你不问了可以放我走吗?有没有骑在人家上挪都挪不走的八卦呢?」
他随手抄起一个小瓷瓶,滴了几滴涂在手上,又把他的手摆到我鼻前。这可不是……那个陌生又特殊的味吗?原来不是男人才有的东西啊。
他的气息不甚稳,甚至有儿颤,「叫你睡就睡,再敢说半句话就莫怪我对你狠!」
唔,节奏好像不太对,再扣五分。
「……那是你想像力忒丰富了好吧?」
「咦,你不错啊,竟然知我在拉。走走走,你想吃什么,请你吃去。」蓝嗣瑛这个小人,比他好沟通多了。
「哼,你上回拉的那什么曲,七八糟的,皇里那些人,竟然还被你唬得一愣一愣。」
咦,好像走了一个音,扣五分。
既然他仍不肯移动,我只好撑着他的,把自己从他来。搓之间难免了火。我可以觉有正渐渐膨胀。
男人狠话一撂完,便容失的跑了,兴许是去消磨他过剩的慾望。是以,我枕无忧的霸佔他的床位,睡了一宿。隔日天还没亮完全,我起了个大早,房里不见蓝嗣瑛。
「什么?」
「睡。」
「我……我什么要告诉你,你先同我比划完再说!」
「谁要吃你请的饭!」他妖嬈的拨了他一秀发,「本大爷是来找你比划比划的!」
「用小提琴拉觉颇创意,你琴学多久了?」
他既然如此持,我只得接过小提琴,夹在肩上,随手拉了我那时代很经典的《青瓷》。
「呃……大概吧。」我一手跩衣襟,另一手了太。「你刚才……为什么要用滴的……还滴我脸上,你知不知我差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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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他一脸得瑟,我不以为然:「怎么瞧都是我吃亏呀……」
「谁说我不问了?」
「承让了,离墨。」
「喂,离墨,你是不是脑有病?我是谁,你还认不来?」
「这首《汉秋月》,你竟然不知?」他作吃惊貌。「取自元朝杂剧『汉秋』,取中尽女的心酸幽怨,我詮释得很得吧?」
「嗯……讨厌啦,明知故问!」我刻意模仿从电视里学来的声媚态,学完自己恶寒了好一会儿。
才在想他的定力为什么如此差,他已将我扛起,狠狠扔往床上。
嗯,姿势不错,八十分。
「等等我啊,我上来。」我于是扭着在不远等他。
显然他们古代人都喜欺我孤陋寡闻,他的曲一开始到现在大约叁分鐘,我还没懂。
唔,这位是离墨的老熟人吗?她认识这么一位不男不女的傢伙,还熟,我倒也不意外。
穿好之后,却在门碰见那位冷傲人,「你怎么在这里!」我们互相用惊叫问候了彼此。
「你……阿瑛呢,你把他怎么了?」他俏的红着脸着气,结结的质问我。这个气,活像是个问小叁的大老婆。
「噯,怎么会吃亏?要知我天生通音律,在皇里自称音乐造诣第二便没人敢称第一,还……」
「哦哦哦,对对对,你来,你跟着我来!」他也不我答应不答应,拉着我跑过九弯十八拐。
「哇,你声音好低沉啊,其实你是条汉吧?」我老脸一红,「你该不会……你该不会是他的秘密人吧?哇,蓝嗣瑛真真重味,我都还没给他设定官,他就已经……」
「以为你把你的……那个,嗯,琼浆玉,在我脸上,以为你想玩SM羞耻play什么的……多让人难为啊……」我摀脸。
「我瞧你会奏梵铃,着实颇稀奇。若与本大爷比划,你赢了我便收你当弟,我赢了你便拜我为师,如何?」
我别开视线,手指着他的两之间,「蓝嗣瑛,那是什么?」
「现在醒了?」
「离墨,你的脸好像不太对?」
「你还要不要比?就此打住吧。」
「你真要让我睡?」我大叫试图壮胆。
「你……你……我……我……」他支吾了半天,说不半句话。「你等着,我爷教了我更明的曲目之后,我绝对不会输你!」
不一会儿,他盛装打扮,脖间架着一把琴,整而言十分俊,我差没跌个狗吃屎。既然好好穿搭是个蓝顏祸,他什么没事要着女装?
「你为什么拉一半不拉完?七十分,还有你这曲目是什么?」
我有些害怕的掐着他的腕,可终究是敌不过他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