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璨,你快到了。」碧的齿加速咬,我啊啊叫得停不来,叁落她们手中,彷如遭窜的小蛇轻嚙,没能撑多久便浑痉挛,瞳发颤,椅上漉一片。
待她们缓了过来,才想起我仍被绑在椅上,便起要解开我。
「你得很好。」我双目呆滞,如雪轻轻抚着我的脸,拉上碧,我的尖分别落濡的环境,被不同的节奏带着。
那日之后,碧如雪得了空便来亲调教我,几经练习,我已被她们摆得十分,声悦耳,亦多。媚叫训练有成后,她们便要我学习骑乘技巧,但因不能侵,说到底也只是练习久蹲与摆不痠麻。
我汗着,脑堵得发慌,不晓得自己都了些什么。但见如雪眉弯弯,俯小脸,起我的房。碧的,还在圈绕着我的廓。
「至于技,嘴需撑大,牙关不可刮到,圈绕週缘,可快或慢,就是这个沟槽。」她指了指冠状沟,「中需微微,维持稳定力,如此一来,便不至于疲。摆动的原理与手技类同,你的上来回,可绕,或可盘旋龙,压。」她要我看她一次。
这新生的,比起我原有人,还要刺激万分。
碧追上如雪的双,狠狠吻住,四片咂了良久,方才分开,牵起一条银亮的津线。她们对望的双几乎要燃尽彼此,然后碧掐住了如雪的双,捻的力似乎不轻,掐得如雪连连。
首日半蹲时,我可想起之前罗儷要我扎步的苦日。练这持久力,由嬤嬤亲自监工,严格程度自然不碧二人,比之更上层楼。半个时辰,一动也不许动,脚抖一便不许吃晚饭。连着叁日,我都是靠着两人私底的接济才不至于饿死。
慾望横衝直撞,不由自主地摆了起来。我的自朝碧的节奏上上,似是不愿与那缅铃分离,碧轻笑着低,活儿将我搅得仙死。
碧将如雪搓得全绵后,将她推了倒,反过来,分开她双,吻上,亦将自己朝如雪的脸敞开,两人尽心服侍着彼此的。
彷彿我不纵去喊,她俩的手不会放过我。我只得拋羞耻心,恣意而为。
见她们已浑红,连连,碧便起,去取那柄双蛟,自己朝着一端坐了去,又拉上如雪坐上对侧。两人的粉起起伏伏,双蛟上沾满黏亮,哀此起彼落的响。
「妹妹初次行事,自然张了些,不如我们两人,自己来。」如雪同意碧的提议,两人便在我前互相解了衣衫,焦躁的四隻手儘往对方上抚。
然而碧亦是叫得彩,何故嬤嬤说她压抑?当我这么想着时,两人已经接连攀,纷纷倒大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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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乘位学得差不多后,如雪便要我练习取悦男的技巧。
第四日后,我蹲上一个时辰已不成问题,嬤嬤便要我学着如何摆动。由于不同男的型态各有差异,同一方向并不能适用于每一个人,因此直向、左右倾、趴姿摆动皆须熟练,我觉得我松的大这几日都变得结实了。
「神亦是重要,无论施行任何取悦之术,目光不可从对方上挪开,需依照男的需求,给予相应的神。假设男客喜遭征服,便轻蔑视之;若喜征服女人,便乞求视之。星璨你记住,任何技巧,都只是辅助,能让男心甘愿掏心掏肺,唯有将他一颗真心住,才有办法吊着他。」
「星璨,姑娘所的事不外乎是这些,今后你也须勤加练习。」碧低想了想,「还有这个,你留着。」她将一支角先生递给了我,「的手法也不能落,改日再教你。」
我依她所教,安分练习手上的活。
好一会儿我方回过神来,「姊姊……已经够了,星璨不行了。」我抬起,噙着泪,望向她们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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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想这媚术不过以侍人,不知其中弯弯绕绕,还大有学问——
令人难耐。
「手便这样圈住,别握太,由往上来回,指尖可以若有似无的过。」她拿着角先生,对我示范。「必要时,与双皆可派上用场。」
「星璨,别压抑,放声喊来。」如雪捧住我双,往尖上又掐又拉,「你间放松些,声音顺顺发……对的,这样就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