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哪里?」我问,此时我尚未发现不对劲。
我心里面还是慌张,回了卧榻之后,漏夜辗转难眠。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我现在吃什么就吐什么,不然你向膳房要碗白粥吧。」我苦苦一笑,胃里还在翻腾,连忙掩上鼻,又是一呕。
想到有可能得时常与蓝嗣瑛分隔两地,我便有些心涩,咬咬牙,拎起木剑,继续挥舞,又练了一个时辰过去。
鹤红维持着度练,我这几个月里渐渐也能跟得上了。说到底,其实是盈香馆为了维持女态,膳的量都抓得较少。蓝嗣瑛本就对吃颇为上心,在他这里住一阵,了些,力也随之提升。
难得能和人畅快打一回,我也是颇为开心。前一阵镇日闷在房里,有些闷坏了,还是来活动骨舒畅。
「白刃,我往后不能再任意你的意识了,谢谢你养我这么久。」
但不晓得是这挑还是如何,近日我对他家厨的菜有些倦乏,平时吃的红烧鱼与酱猪肘,也变得难以嚥。
夜里,蓝嗣瑛的信鸽回来了,我读了他的回信,他叹这次有些棘手,许是要多拖几日,他会尽快清扫完毕,回府陪我。我磨了墨,提笔写让他宽心,并没有提及慾减退这件事,我不想让他分心。
「让我缓缓吧,真的不行了。」我叉着腰着气,这是今天第四十叁次落剑了。我的右手腕已经有些痛。
「东北与他国接壤,活动人不如王都单一,时有境外逃犯、游牧民族、人贩,王妃在外走动时,千万要注意安全。」唔,也是因为这样,蓝嗣瑛才需要去巡境,如此看来,居右贤王的位也并非算个好差事。
「你别睡了,起来帮我忙!」
我百无聊赖地想着,他要多拖一阵,也不知得耽搁多久,兴致缺缺的读着戏本,渐渐便睡着了。
「我一直养着她的魂魄,且说来这也是要还给她的,她若不见,我可就麻烦了!」罗儷让我烦得清醒了些,终于答应我天亮后会问候白族。
「王妃,若您想随王爷征,便不得偷懒。」
「自然是准备回归君位了,只是得再辛苦你一阵。我是来同你告别的,次见面,我的分就不一样啦。」
「那么这厢有礼了!」我持枪,她使剑,方能缠个难分难捨。天罡谷招式一,断没有终止的理。我舞起了枪,将她格在外侧,突刺挑,朝她破绽攻去。鹤红见我熟练枪法,也不再退让,认认真真同我打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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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瞬间惊醒,什么告别!她没事谈什么告别。
我赶了床,鞋也没穿便往罗儷的榻跑,将她摇了醒。
梦中,白虎现形,我才想起她好久没来找我了。
她着惺忪睡,中咕噥夜还着。
「白虎不见了,我现在没有法力,你能联系上白族吗?」
「这怎么行,你这几日几乎未有,蓝嗣瑛一回来,一个要斩了我。」罗儷斟了盏茶,让我顺顺气。
过了数十招之后,她收了剑气,恭敬:「是卑职有无珠,王妃见谅。王妃随王爷上战场,并无任何不妥。」
「王妃,听闻您善使枪,您是否能舞一回让卑职见识?」鹤红没等我应对,逕自了兵库,挑一把枪,手一拋,让我接着。
我试着唤白虎,四周却极其静謐,我请不她了。我吓得六神无主,白虎这时消失还能去哪里。
「然而王妃,仍要持续练剑。王府的人,门皆会剑,毕竟比起枪,剑易于携带。」
「为何听你这样说,东北似乎不太平?」我提疑惑,从前蓝嗣瑛也鲜少让我府。
罗儷见我胃不好,又拎了盘小来,我捻起一朵荷酥,了一,竟觉得中一腻味,有些令人作呕,连忙让她将心都撤了。
「白虎不见是什么大事……几百年也不是这样过去。」她有些不耐烦的倒回了床铺。
我尝试的又夹了块鱼,唔,真的好腥。不久后她端上白粥,我勉吃了两勺,心里觉得有些难过,我竟不能好好享用。
鹤红持起剑来,气场完全改变,不似她以往懒散不正经的模样,竟似鬼一般严厉。她知使剑是我的短板,却着我练,每日对打好几时辰,没将我得疲力尽,她不放人。某程度而言,她与蓝嗣瑛还是相似。
她担心之写了满脸,离开时顺代鹤红,这几日减轻我的练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