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2/3)

“余家次女，余菁。”

她禁不住地瞪他，他就笑得愈发过分。过了约莫半个时辰，车在门停稳，他扶着她车，门即刻便有宦侍迎上来，堆着满脸的笑：“督主……”

“那除夕午，我来接你。”他说。

创伤药？

他又说：“我觉得这天没你冷啊。”

她。

她抿一抿，轻声婉拒：“怕是不太方便。况且，陛也不会想看到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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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多了。倘使个个都像楚一弦那样记挂着她便也还好，可若遇上几个江如嫣那般的，这个年过得实在糟心。

温疏眉瞳孔骤缩，虽想遮掩，还是压制不住那份绪。满目的愕不受控制地漫开，她仿佛听到了什么惊世奇闻，不可思议地摇起了：“不可能……怎么会……”

“我识得她的……她怎么肯？！”一难言的激愤在温疏眉心底涌动，说不清是恨还是恼。

温疏眉蹙蹙眉，说得更直白了些：“能不去么？”

倘使放在别的人家，这样的事还可解释为是因嫡庶之争，庶的女儿与爹娘不亲，但放在余家却绝不会是。

除夕当日，大雪纷飞。

谢无睃她一：“这边来。”

不仅如此，余蓁的父母也皆被迫自尽。

说

谢无：“皇后娘娘想见你。”

谢无只说：“等见到她你便知了。”

她惑更甚，摇：“谁？”

谢无沉了沉，“嗯”了声：“挑些上好的创伤药给她送去吧。府里有现成的，问阿井要便是。”

他忽而伸臂，将她拢怀里。二人日日同榻而眠，她已不太抗拒，乖顺地靠到他怀里，听到他的心沉缓有力。

“不必跟着了。”谢无。

他打量着她，继而慢慢反应过来：“你不知当今皇后是谁？”

他支着额看着她笑：“这么冷吗？”

温疏眉知，余菁的生母早就重病而亡了，临终前将她托付给了主母照料。此后数年，余家正房待余菁视如己，妹两个也形影不离。

“有我在，不会让旁人欺负你。至于陛……”他语中一顿，“他知你在我这里。”

今上弑父杀兄夺得皇位，睿德太殒命，太妃便随着他去了。

“皇后娘娘？！”她一奇，面上生困惑。

她，斟酌着问：“是不是要备礼？”

温疏眉听得更加困惑。可他看上去并无意多说，她便也不好追问，只得应了一声。

谢无一早就了，午折回谢府接温疏眉时，积雪已能没过脚腕。温疏眉缩在车里，上拢着新制的狐斗篷，手里还捧着手炉，还是觉得凉飕飕的。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心声已莫名让她觉得心安了。她听着这个声音，总能睡得快些，也不再噩梦，连在脑海中纠缠她多年的许至儒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曾经盛极一时的余家在一夜间倾覆。那段时间人人都说，比温家更惨的，大约也只有余家了。

“我……”温疏眉略作踌躇，终是了，“我去。”

说着便步门，温疏眉依稀瞧见不远有些朝臣、命妇的影，不自觉地低了，不想与他们多作接。

又问：“去不去？”

余菁的嫡余蓁，便是睿德太的太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