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节(3/3)

疏眉神一震，神思骤然清明。

谢无攥住她的手，无所顾忌地凑在边吻着。她想避开，但他不松。

他温声问她：“在噩梦？”

温疏眉怔怔的，了。

若一直噩梦，不如醒来一会儿再睡。他便继续与她说话：“梦到什么了？”

她的神蓦地慌了起来，中漫开一片雾：“我……我梦见……”

他受到她呼急促，俯将她搂住：“别怕，说来，有我在。”

他以为她会说许至儒，亦或梦到温家被抄家，再不然便是医馆里的惨状。不料耳边一声低哑压抑的哭声，他听到她说：“我梦到被送回医馆去……”

接着，她的手抓住他的衣袖：“不要……不要送我回去好不好。我可以……可以不见人，督主……”

“小眉。”他的手抚在她的额上，知晓她多少有烧得糊涂，可这恐惧也多少是真的。

温疏眉沉浸在循环往复的噩梦里，哭得越来越凶。

谢无将她搂得更了些，想安抚她，便跟他说不会。可她还是冷静不来，呜呜咽咽，泪不止。

谢无一时沉默，一些避之不及的旧事涌上心，让他烦躁。

但怀中无助的哭泣更让他不忍。

良久，他沉息：“别哭。小眉你……”他抿一抿，“你知不知我是谁？”

温疏眉哭着，神思滞了滞。她已持续烧了十余个时辰，脑变得迟钝，半晌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接着，她恍惚记起她刚到谢府那天，他也问过她类似的话。

当时她说：“您是西厂督主。”

现她好似也只能这样讲，却隐隐觉得这并不是他想听的答案。

她茫然抬眸地望向他，迎上他的睛。他也正看着她，哑音而笑：“你一都不记得我了，是不是？”

第38章 旧事

温疏眉茫然。

她听他话中的意味, 猜他们旧日或有什么集，认认真真地回想起来，却毫无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