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飞檐走而去。
温疏眉一时望着他的背影滞住,谢无睃着她:“有事?来说。”
说罢他便转屋,温疏眉回神,赶忙跟上:“我……我的脸有救了?”
“是啊。”他迈过门槛,信手将一只瓷瓶她手里,“早跟你说过会有办法。这药那位留了许多,你早晚各敷一次,用足量。最多一个月,保你肤如白玉。”
“那位”。
温疏眉抬眸:“那是邱玉真人。”
谢无神微变,挑眉:“你见过?”
“小时候见过一次。”温疏眉抿一抿,“你跟他很熟?”
谢无一时迟疑,她即:“那许至儒是……是……”
许至儒在见她三日后暴病而亡,后来谢无又告诉她,那时邱玉真人刚好山,告诉许家许至儒乃是邪所化,唯有不祭奠不香,任他的墓地杂草丛生,才能破其邪法。
她从未怀疑过个中虚实,因为她不觉得有哪个人会为她费这个心思。
可,她知了他与她从前的集,又冷不丁地见到了邱玉,一些古怪的猜想就生了来。她跟自己说那不现实,也仍压不住疑窦蔓生。
偏生谢无在此时避开了她的目光,端起了茶盏来抿,倚靠矮柜故作闲适的样只显得盖弥彰。
温疏眉声音沙哑:“真是你的……”
“什么是我的……”
“还有……还有喝醉酒后爬我窗的那个翰林……”
“他是淹死的。”
“闯我卧房的勇武伯府五公……”
“被踢死的。”
“那东厂督主的那个儿……”
“这个我熟,喝了从城楼上摔去的。”谢无说着放茶盏,堆着笑将她拢在怀里,“人各有命,天回,你不能瞎给我安这杀人放火的罪名哈。”
“……”温疏眉薄轻颤,暗暗瞪他,“我信你的鬼话。”
谢无低笑不言,哄小孩似的摸摸她的额:“乖啊,不说这个了。来找我究竟何事?”
温疏眉蓦然回过神,将他推开两分,仰起:“我听说趁着督主这些日不在行,朝臣们在求陛重立东厂?”
“有这事。”谢无一,“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