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红雀方才纷的绪仿佛一被抹平了,被这一句话以及白鲤自责的神轻轻安抚到了。
每次……?这个词在白鲤脑海中反复回,记忆的门扉打开一条隙,透里面斑驳的光影。
见红雀的目光又带上了怒意,白鲤连忙止住了话,改:“属知错。”
“属知了……主人有多在乎属……”
“嗯?”
“但是主人,您真的可以少考虑些……”
一瞬间,白鲤仿佛受到了红雀的绪,理解了他那些想说却未能说的话来。
白鲤的声音却忽然再次响起:
那一瞬,他们仿佛心意相通。
,不是不知白鲤在统领的位置上万事都要如履薄冰,他不是不想为白鲤分担些什么。
“有什么问题有什么难就不能告诉我,让我和你一起理啊!”
“那我若是不同意呢?”
只是每次等他知了,白鲤早已将事办妥了,连商议也来不及,最多也只有为他疗伤的份了。
“是,属任凭主人置。”白鲤依旧彻底明白了红雀有多想护着自己,有多想和自己一同承担。这次算是真正理解了自己的法错在了何,却开始不信红雀能将自己罚成怎样。
“是该罚……”
“属知错,主人别生气了……都怪我不好,到现在才知……”
甚至于……自己也不是没想过一辈当一名影卫,被囚禁在山庄陪着白鲤。自己不是没有动摇过,不是没有放弃过追寻自由的执念。
“明知故犯?”
“请主人责罚。”
“属会先与主人商议……”
“你知什么了啊!”
最后那几天,是白鲤帮自己了决断,是白鲤将自己推了去。
“主人……”白鲤的声音带了几分祈求,红雀轻叹一声,知白鲤终究还是很难忍住看自己受伤却袖手旁观的。不过已经足够了,毕竟白鲤不会再可以隐瞒了,毕竟换自己,应该也会和白鲤相同的举动。
红雀猛然抬起来,惊讶地看向白鲤。
“你想对我好,可你知不知我想要的究竟是什么!”红雀的绪一堆积的太多,反而不知该说些什么。正焦急间,他那有些发冷的手被白鲤握住了。
“那以后你再想这么怎么办?”
红雀越想越觉得不能再放任白鲤这样默默地牺牲自了,又想起白鲤刚才掉泪的模样,他分明是那么怕,那么不想让自己离开他……绪一被推至峰,红雀几乎是吼了来:“白鲤!我已经二十四了!现在的我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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