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地上,神志不清地说:“不……不!我不是影卫!没有人可以再把我抓起来!没有人可以再将我……将我锁起来,只能睁睁地看着你受罚也无力反抗,只能,只能……”
红雀没再躲了,渐渐从漆黑的恐惧中清醒过来,看着面前的白鲤,一埋他的颈侧,靠在他的肩上。熟悉的气息环绕在边,红雀渐渐平静了来。
怪我,没能护好他……
“对不起,我不该突然摘你的面的。”白鲤自责又心疼地说。
“主人,当年发生了什么啊,能不能告诉属几件,属也好替您分担一些。”
红雀想了想,终究无奈地摇了摇,轻叹一声:“太多了,我不知该从哪说起……要是你能想起来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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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怪你,早晚要让你知的,我也没想到自己会这么脆弱。”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红雀冰冷的躯落了一个温的怀抱。
白鲤曾看过同僚发疯,崩溃,最后亡,而见的更多的则是昔日有说有笑有抱怨的同伴渐渐失去了表,失去了说话的动机,变成一沉寂的木偶,纵着仿佛不属于自己的。
白鲤差就要沦为那样的人。
而最后,则是用时不时降的毫无理可言的残酷刑罚让人彻底绝望,断了所有侥幸与期望。
夜了,红雀一手握着假面搭在白鲤的肚上,难得的没带上假面睡觉,额角的疤痕在月光显得格外刺。
认的那一瞬间,白鲤脑海中一阵嗡鸣,伴随着剧痛,过往的一幕幕现在前。
陆……玖……陆玖……
白鲤想起了影卫时的经历,也忽然明白了红雀为何有时会与他表面上的不符的脆弱,知晓了他这么多年里都在恐惧着什么。
然而最令人恐惧的不是那永无止境的骇人刑罚,而是知自己会变成行尸走的样。
这是……刺字?
红雀息了许久才回:
暮云山庄□□影卫的方式很简单,先是用刑罚的手段建立起本能的恐惧,再用带了规矩的惩罚利用人趋利避害的心理教他们听话。
没有前几次那般的抵,没有那将记忆行阻断的潜意识,完整的记忆一白鲤的脑海,一件件事都恍若刚发生在昨日。
六九!
红雀已然睡了,白鲤却睡意全无,忍不住多看了红雀的侧脸几。
脑海的声音再次响起,白鲤这次已然知晓了因果。
额角本该有的那块红斑此时早已被伤疤覆盖,白鲤心疼地用手轻轻抚上,却发现那伤痕之似乎还藏着什么印记……
“是的,没有人,我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