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会想,有时候看见你就会想。”
红雀几乎就要把持不住,实在想不到平时那样拘谨的白鲤还有这样一面。
“那天你路过一个甜铺,回瞧了好几,还非要说不馋,我倒是先饿了,就买了一碗酥来,结果一路上你一步一回盯着我手里的碗,等我吃完最后一,你……”
“不喜。”
“是我先说的,我现在也离不开你。”
“主人,属嘴里可没着酥。”
“这个没有定数,不过从主人的脉象上来看,应该快了。”
也是在天机楼上……”
白鲤想了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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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鲤那带了些哀求的神竟显得有几分可怜。
“主人说要属陪你睡。”
“喜,很舒服。”
红雀呼一窒,上反应过来这是个绝佳的机会,又问:“那你喜不喜我那样对你,比如说……那天我将你绑在床上……”
“……什么时候会想?”
红雀话说到一半想起来了,这话自己确实说过,而且好说了不止一遍。那白鲤说的是哪次来着?
“那我昨晚说的那个玩法你喜吗?”
“想。”
“不喜也没用,你刚才答应我了。”
红雀应,俯吻上了白鲤沾着酒香的。
“那也是你先说的有多离不开我!你先说的!”
白鲤坐直,极为认真地吻上红雀的,将探了去。
红雀:?!!
白鲤耐心地又解释了一遍: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
“你真想让我对你那事?”
白鲤蹙眉摇。
白鲤突然说这样一句话,红雀有些疑惑,但想想刚才那些景,红雀断定这必然又是一件白鲤一直藏在心里的事,顺势就问:“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好。”
“就一次,好不好。”
“这样……”
努力想了半天,红雀才隐约有了些印象,好像是有一天雨,白鲤因为怕自己着凉就不顾上的伤给自己送衣服。
“好吧……”
白鲤认真地看着红雀,极为平常地说着平时绝对不会说的话。
“你把我嘴里的那抢走了。”
“我怎么?”
几日后的傍晚,红雀喝完了白鲤熬制的汤药,心疼地看着白鲤手腕上本看不见的伤疤,又一次问到:“这还得几日才能解了那蛊啊……”
“抢?这怎么抢,烧也就算了,那鲜酥可是跟粥一样,你喝嘴里的我要怎么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