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淡瞪着他,两人对视片刻,无奈从气势上她就差得太远,只好放弃:好罢好罢,那你到底想怎么样?其实你是不是玄襄,和我真的一关系都没有。你如果有什么想法,方便的话就和我说说看,看我能不能帮到你。
我也没有觉到你的气息,你那天没有用咒术,而是凡人的武功。颜淡转过看着他,认真地说,我不到你这样,我那时同凡人在一起,可我还是觉得自己是不一样的,没法,那异样的觉固我时常睡不着,很难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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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紫炁把我bī相的时候,她说过,她是九曜星之一的紫炁星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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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柳维扬神了一阵,又问,那你呢,怎么会游离三界之外的?
你还记不记得那画中的地方是在哪里?
柳维扬默然不语。
柳维扬微微颔首。
颜淡叹了气:看来你我的经历会有对得上的地方了,你画的那个地方是在冥府。她看着柳维扬的神qíng微变,便耐心来解释:我说的冥府,就是凡人常说的yīn曹地府。生死场,夜忘川,huáng泉,其实那里景致很,不是凡人说得这般可怕的。而你那幅画几乎画得一分不差了。
无凭无据的事,我从来不会去想。他语气平淡,我是不是邪神玄襄,那又怎么样。
我脱离仙籍之后,就到了冥府。我用了八百年的时间渡过夜忘川,很多一起渡河的人,等到岸边就把前尘全忘记了,然后再世为
如果说,我是说如果,你是邪神玄襄呢?
柳维扬倏然转过来,一双眸还是淡然而不动声:那是你的推测。你虽能推测沈怡君他们的事,却未必能猜到别的事。
颜淡忍不住反驳:怎么能说无凭无据?那时候,血雕的反应不就很奇怪了么?刚才南昭也说了,你上有邪神的血脉,而玄襄同你得那么像,你觉得这只是巧合而已?
啊,我?颜淡呆了一,不知他怎么突然把话锋转到自己上,只得尴尬地笑,这个么,其实我本是天小仙,后来犯了天条,要上天刑台。你也知嘛,天刑台上走一遭,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能不能活得来还不知呢,然后我就逃了。她停顿一,见柳维扬还等着她往说,只得着讲去:后来我才发觉,我找到的那条路居然是回,去后就是七世回,地府名册上缺了什么就上,万一这些年都少些蟑螂臭虫王八的话,那我岂不是会被人耻笑?于是我放弃仙籍,才没有去回七世,但这样一来,就游离三界了。
颜淡来回走了一趟,忽然:说起来,青石镇古墓最后一间石室里的那幅山画可是你画的么?
颜淡抬起手指叩了叩:紫炁星使是九曜星中唯一的女,他们平平常常的也没什啊,对了,就是计都星君了!当年仙之战时候,天极紫虚帝君和计都星君是最先见到邪神玄襄的,这两位仙君最后连尸首都没找回来。她顿了顿,又补上一句:计都星君也罢了,那紫虚帝君真是可惜了。我那时在天修行过一阵,所有见过紫虚帝君的小仙都说他风采翩翩又博贯古今。
柳维扬转过看着另一边,轻声:那有什么用,我连自己是谁都记不起来。
不记得。只是脑中会有这么一个模糊的印象而已。他踏破千山万,连一些偏壤小镇都没放过,至今也没有寻到画中的那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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