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问:难他知什么了?
余墨淡淡:这件事,还是要让柳兄亲自解开的。我们四个之中,只有他才是人祭,要走相,就必须由柳兄把这里的谜题一一破解。
颜淡支着:那我倒是不担心,这本事柳公还是有的,更何况这洛月一族很可能就是他的民。其实我早就想问了,他是相的人祭,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要解开楮墨上面的上古封印,除了需要一个魂魄纯净的人之外,还需要另外一个修行的人用自己的血涂在封印上面,之后就可以作为祭品相中心。现在楮墨之所以会有了意识,就是柳兄用自己的血养着。我两次神霄,也是因为这件事。
倒真是不惜血本,其实柳公现在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西南这边朝廷又不到,简直就和皇帝一样了,偏偏还要自找苦吃。用佛家的话来说,就是犯了嗔念,妄执啊。
余墨看了她一:你好歹也是妖,怎的满禅理?
因为嘛
海纳百川,有容乃大,你是不是想说这个?唐周中带笑,低声笑问。
颜淡立刻反手握住唐周的手:知己啊!
光透过树叶间的fèng隙,倾泻一地斑斑驳驳,树上还有知了一声声叫唤。
颜淡坐在树荫底,舒舒服服地看着那两个少年矫捷的习武姿,真是青年少,生龙活虎啊。若是放到她上,就只能说是jīng神焕发,回光返照了。
忽然余光中瞥见一个紫衫的青年踱步过来,看模样分明就是邑阑。颜淡抖擞jīng神,目光灼灼地看着对方。她这几日果真是太闲了,不得有人来寻她的麻烦,好让她不那么清闲一。
只见邑阑瞟了她一,撇撇嘴很不屑地走过去了,最后堪堪停在南昭边,扬声:啧啧,你这也叫练武?
颜淡大受打击,难这个洛月人觉得她连南昭都不如?
邑阑低拾起一把剑,在手中掂了掂:把剑拿起来,让我来领教你的招。
荇自然是偏帮南昭的,大声:我爹爹说过,我们不能私打架,不然爹爹一定会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