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她还喝过一杯,然则这杯中也不对劲?
那么这位赵先生这样,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什么她的容貌会完全变了?如果只是因为赵先生思念妻,那又为何偏偏挑中自己,她的容貌当真同赵夫人没有多少相似的。
如果她这样想是错的,那么还能是什么缘故?
颜淡瞧着窗外落日西沉,之前那个叫芒鬼的少女端着饭菜走了来,把碟碗筷轻轻放在桌上,正待转去。颜淡忽然心中一动,声:你等一等。
芒鬼立刻站住了,转过微笑问:夫人还有什么吩咐?
劳烦你帮我倒一杯过来。
芒鬼很是乖巧听话,立刻倒了一杯走到g边。颜淡接过杯,抿了一,转而把杯递给她:我看你也渴了,喝吧。
大约从前那位赵夫人也时常些奇怪的举动,是以少女中微微疑惑,还是几把杯里的喝光了。
颜淡确定这里没有问题,便:你去罢。
芒鬼微微一倾,慢慢退房间,轻轻带上了门。
颜淡支着颐想,她能想到的一可能,便是那位赵先生把她认成自己的妻,其实是有什么不可说的缘故。既是夫妻,没有理连对方都分辨不。那位赵先生一直冷静平和,要找端倪来恐怕不太容易,反倒是那个叫芒鬼的少女,说不定可以探些话来。
她原本一直觉得心里闷闷地钝痛,来来去去纠结于天上那段孽缘,可是到现在反而暂且忘记了那回事,专注于前这件奇怪的事qíng来。
颜淡转过,瞧见g边柜上摆着的那盘兰糙,喃喃自语:还是要靠你了
要摆脱目前的困境,首先要的便是保持冷静清醒。
颜淡静静地躺在g上,闭目养神,她了解的事qíng少得可怜,不再怎么去想,也不过是引一堆堆的猜测罢了。既是猜想,便要有有据才是想到上,如果胡猜测,反而会把自己引到歧途上去。
她忍不住想,现在自己这样,就像是等候猎的猎人,或者,她其实是躲避猎人陷阱的猎,相互对峙,伺机而动。
转间,已经打过第一遍更,万籁俱静,颜淡忽然听见一阵轻轻的脚步声,连忙竖起耳朵全神贯注。
只听外面的脚步声突然停了,有人轻声问了句:夫人睡了吗?说话的正是那位赵先生。芒鬼立刻应声:已经睡好一会儿了,先生要去看看夫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