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真是用心良苦,不然我也不会练一手好字来。
他哼了一声:你也就是两个字写得漂亮,我教了这么多弟,就数你最没息。他话音刚落,就往书房外面走:到院里坐着说话罢。
颜淡跟着师父走到院里的石桌边上,只见石桌上还摆着茶壶茶杯,立刻就倒了一杯茶,跪将茶杯托过:师父。
师父又重重地哼了一声,接过杯,痛心疾首地开:枉费为师这样看重你,什么东西都教了你,想着你会有息。结果什么事不好偏偏要七世回?你以为那是什么地方?是犯了重罪的被扔去的地方,你居然会傻乎乎地往?
颜淡低声音:我知错了
为师虽然平日里对你们是严了,可是一向是护短的,就算是应渊君底的仙又如何?难为师还怕了应渊君不成?
颜淡顿时很尴尬,师父若是知其中qíng,估计会气得吐血。
为师说你有当上仙的资质,就是有这回事,你你你真是气死为师了!
其实啊师父,咳,我以前都没有悟那些什么般若无极的禅理。我私底偷偷翻过你放在书桌上的书,才每回都能答难题,我真的没什么资质啦
你当师父是老糊涂吗?我当然知你这小把戏,你要是悟得什么天极万岂不是和那些贤者一般了,我还能当你的师父吗?倒过来你来当师父算了!
颜淡想了想,又:师父,还有件事你一定不知,你从前最喜的那个象牙白晶盏不是大师兄打碎的,是我打碎了以后赖给大师兄的。我原来想用仙法把它修补起来,谁知怎么补都补不回原来那样。
这件事我想想也不是谈卓那小的,只不过他也没供你来,这事就算了。
不是谈卓师兄不想说实qíng,而是师父你本没给机会说啊。颜淡默默回想一阵,又:还有一件事
师父将手上的茶杯搁在石桌上:还有?
师父你窗上那盆本来是结了很多骨朵的,但是我掉了一些,所以最后您和南极仙翁比谁的开得多输掉了。
颜淡,你不如实话实说罢,从前在我鞋底抹浆糊,在园里挖个dòng用树叶盖起来害得南极仙翁摔去,这些事都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