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克俭讷讷地问道:“你过得好么?”他其实想问的是,你现在的丈夫对你不好还是没能力养家,让你一个女人抛头露面、到处奔波、四处求人。
久别重逢,他小心拘谨自己心如死水。钟洛虞知道,随着时间的流逝,有些事情已经变了。对他的爱意早就变成了怀念,到了今天则变成遭受愚弄的愤恨。
她觉得自己像个小丑一样,每逢到了他遇难的日子自己都要去海边哭天抹泪地祭奠一番,这几年也一直懊悔自己没及时拦住他,让他踏上那条要了命地船。怨恨父母对他的苛责、辱骂。可到头来,人家活得好好地,风光无限。
就因为被自己父母拒绝伤了脸面,他竟然狠心到不给自己报个只言片语,把她钟洛虞连着那段感情和那条船一起沉到海底,彻底遗忘。自己活生生的一个人到底没有他的自尊心重要。
钟洛虞平静地朝他笑了笑:“挺好的。”
月小姐再一旁疑惑地问道:“你们真的认识呀?”
安克俭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钟洛虞淡淡道:“以前在越南,我和......我和安先生在同一个学校念书。”
安先生?这个称呼让安克俭心中一颤,他张了张嘴想否认,他们不仅仅是同学。但现如今,罗敷有夫,说了又有什么用呢?
月小姐其实不相信他俩仅仅只是同学关系。她要是在异国他乡遇上同学,不管是男是女,不管以前光系好不好,非高兴得扑上去给对方一个拥抱不可。再看看这两人,丝毫没有久别重逢的喜悦,疏离得很。两人的脸上的表情也很耐人寻味,都是一副惊讶对方还活着的样子。
虽然好奇得快爆了,但月小姐还记得自己身为主人的职责。吩咐佣人可以开饭了,邀请安克俭和钟洛虞进饭厅继续叙旧。
想到要和安克俭在一张桌子上吃饭,钟洛虞觉得自己一秒都呆不下去了。她婉拒道:“我还有事就不打搅你们用餐了。过来只是想跟你说一声,我从明天起就不来给你上课了。”
月小姐不解,她不是很需要钱养家么?先前还担心自己回国后工作没了着落,拜托自己给她介绍一份工作,现在却连教法文的工作都不想干了。
她问钟洛虞:“你找到新的工作了?薪水给得高吗?”
“不是。”钟洛虞摇头:“是家里有点事,没办法来给你上课了。”
“家里出了什么事?”月小姐正想问出了什么事,却被安克俭抢了先。语气急切得月小姐都忍不住侧目。
安克俭也觉得自己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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