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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钟洛虞每天都在等待中度过,每过几天都要打电话问苏时运有没有消息。她知不会这么快有消息,但她的心太焦灼了每天过得都很煎熬。
钟洛虞低歉:“对不起。”
钟洛虞接过快速扫了一遍文件,的确是过的文书。她签上自己的名字。把笔递还给苏时运时忽然:“你大哥要是不在了,你就是顺理成章的继承人是吧!”
苏时运接笔的手一僵,接过笔后拧上笔帽对钟洛虞笑:“给月小的信还敢让我送么?”看着钟洛虞脸突变他叹了气:“二嫂,今天这事大哥没让家里知,只让我来办,你还不明白么?”
苏时运问:“月小现在在哪里?”
钟洛虞的心也放几分,她对苏时运:“我会给月小写信吗,但是要保证这信得快到月小手里,你有没有办法?”
安克俭也不闲着,每天都亲自送一束上门。也不来,就放在大门,对着房凝视一会就走,钟洛虞不准佣人拿来,让他们去跟扫大街的说一声扫地的时候顺手把这玩意给扫了。
苏时越:“如果再加上月小的父亲应该是用的,兰家的生意不一般,总理应该会卖几分面的。”
钟洛虞着急:“一个月太了,这期间要有什么变故怎么办?多加钱让送信人辛苦一,尽量快一。”
:“二嫂你知月小的落,云二少托大哥打听了好久大哥都没打听到。”
有一天安克俭睁睁的看着自己心挑选的束被扫大街的扔垃圾箱,呆了呆,但什么也没说把放在门第二天照常来。
钟洛虞没有回答他,只是追问:“你就说他不用吧?”
苏时运苦笑:“二嫂,缅甸和腾冲已经沦陷,这一路要绕过日本人不容易,一个月我都是往快了说。炮火连天的为了保险信都是要分好几拨人送的,就这样都还不知月小能不能收到。”
苏时运沉一:“没问题,我派人先到仰光然后坐船到八莫,然后从勐焕去腾冲。来来回回大概要一个月左右。”
“腾冲。”
钟洛虞现在哪里听得去这些,心急如焚的绞着手指:“这事当然要快,你大哥在里面命悬一线,说不得那一天总理就会要了他的命。”
苏时运也担心自己的大哥,:“我待他们尽量快一,你先把文件签了在家等小心吧。”说完他把文件袋里的文件来摆在桌上。又掏衣襟上别的着钢笔拧开笔帽递给钟洛虞。
苏时运签好的文件放文件袋,对钟洛虞笑了笑:“外面像你这么想的不在少数,我无所谓的。我们兄弟的不需要对外人辩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