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影。
一秒,她就回想起了邵越在车上时昏迷的样,不由神一凝,支起想走到他边去。
也就是这时,她才发觉自己的手脚都正被绳索绑着,别说靠近邵越,连动弹一都有些困难。
“小,您终于醒了!”见邵止清醒来,邵越绷的神顿时一松,“有哪里受伤吗?”
“没有,你怎么样?”邵止清急急地问。
邵越距离她有一段距离,也和邵止清一样,手臂被背到后绑着,脚踝上也是绳圈,但好在脸正常,神状态也很好,不像是受了伤的样。
“请小放心,”邵越开安抚邵止清,“虽然不知绑我们的人是谁,但他们应该暂时没有伤害我们的意思,小您看能挣开绳索吗?”
邵止清努力动了动,发觉自己虽然挣不脱绳索,但它绑得却也不算,但如果拼命挣扎的话,或许能把绳索得更松一些,就是估计会痛的。
邵止清咬了咬牙,目前的况已经不容她犹豫了,只是痛一倒也没什么,她微抬起胳膊,奋力一挣——
“小!”邵越极其焦急地喊住了她,令邵止清的动作停在了一半。
“怎么了?”
邵越把慌张都写在了脸上,匆匆说:“不用这样,您坐在那别动,我靠过来帮您解开绳。”
邵止清理解了他的意思,尽他们的手臂被绑在后,但手指还是可以正常活动的,如果两个人背对背,理论上是可以通过摸索,来替对方解开捆绑的。
“好。”邵止清动作笨拙地转过,把后背朝向邵越。
这时她也看清了两人所在的房间的全貌,这里空间狭隘,整个室仅有一张铁床,侧面则是一间门板破旧、更为狭小的卫生间,厚重的铁门和窄小的透气窗让这里显得像是监牢一样。
从室完全看不见外面的况,邵止清连判断他们在何都没有办法,更没法判断绑架他们的人是谁。
而邵越和她一起被绑在这里,让邵止清既欣喜又焦虑,在安心于自己不是独自一人的时候,她却也担心邵越会不会受她所累遭遇不测。
相权衡之,她还是更不希望邵越遇到危险,要是只有她自己被绑就好了……
在手脚都被束缚的况,邵越靠近邵止清的动作特别缓慢,一时间,狭小的房间里只剩了他的衣服与地板的轻响。
邵止清看不见邵越的影,只能听见他越来越靠近的声音,所以当邵越的手指碰到她时,她条件反地抖了一。
“小?”邵越低沉好听的声音贴着邵止清的耳畔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