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越泽心里很想动手报复回去,但当务之急,是要确定被调走的录像里有没有拍到邵止清。
如果拍到了,调走录像的人很可能会当机立断地直接上门,或者联合其他几人共同对抗他,而在目前的况,越泽还没有能与三方势力抗衡的能力。
况越是张,越泽的语气反而越是冷静,他迅速地给手达命令:“把被调走的监控录像发给我,更改之前的虚拟定位,加主控电脑的防火墙。”
手很快就把越泽需要的信息都发给了他,其中还有一段他们追踪侵者代码后捕捉到的数据,尽都是不完整的片段,但他们还是大致锁定了对方的位置——就在远州市。
一切都在向越泽的猜测靠拢。
越泽突然有些后悔,对待不安分的小鸟,应该先把它锁在狭小的笼里,等它服了,再放它到家里各玩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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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止清回到了房间里,她沉默地坐在窗前,丝毫不理会为她上茶的仆从,冷淡得像是一座冰雕。
房间外的侍从被全换了一批,而今天为她带路的那个少年也不知所踪,邵止清唯一确定的,是越泽暂时不会手整治他,他短时间里还是安全的。
但现在天已黄昏,越泽却没有如他所说的那样,将邵越送回房间,随着天一往暗推移,邵止清心也愈发焦灼。
越泽恐怕想到了她打算逃跑,那这里的各安保措施只会一天天的更加严格,她需要尽快见到邵越,与他商量对策。
只是一想到那挂满了房间的照片,邵止清就有些反胃,这事,她甚至不知该如何对邵越开讲述。
就在邵止清走神的时候,为她斟茶的仆从突然踉跄了一,茶壶重重地磕在了桌上——好在没有碎,但他依然吓得连连朝邵止清鞠躬,表示自己的歉意。
这过于熟的一幕,和早上那位少年打翻杯的画面不能说毫不相关,只能说一模一样。
“邵小,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侍从一边说着,一边又笨手笨脚地为邵止清切起了甜,接着把它放在了距离邵止清有些远,但距离桌边缘很近的位置上。
他一边慌慌忙忙地行礼,一边也不抬地往门边退去,一没注意到刚放的那碟甜也即将往地上摔去。
邵止清沉默了一,还是起伸手扶住了在桌边摇摇坠的甜碟。
犯了错的侍从一边弓着,一边战战兢兢地退了门外,在他关上门之前,邵止清的手始终没从甜碟边挪开。
直到室恢复了安静,邵止清才动作缓慢地将那盘甜拖到了自己的面前。
她的手指移开,取了被压在甜碟的小纸条。